劉錦兒更氣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擅長書畫,這個時候你不出面誰出面?而且,她是菩薩女!可是畫你的無雙公子的菩薩女,你就不好奇她跟你的無雙公子什麼關係?」
說到這,許茹娘也沉默了,從一開始知道夏川萂就是菩薩女的時候,許茹娘心裡就開始生疑了,只是她沒劉錦兒這樣表現明顯罷了。
見到許茹娘沉默,劉錦兒嘁了一聲,拉著許茹娘來到張和甫身邊,問道:「張大哥,你知道前頭那位菩薩女到底是個什麼來歷嗎?」剛才郭繼拙可是說了,雲舒君與那丫頭可是在桐城認識的,同為張氏,張和甫應該知道那丫頭跟腳吧?
張和甫卻是尷尬笑笑:「我從小在鄴城長大,並未去過桐城,是以對夏萂小女君並不熟悉。」
劉錦兒甜蜜的笑臉險些掛不住,還是多問了一句:「既為弟子,雲舒君就沒在你面前說起過她?」
張和甫微笑:「倒是說起過一二,」他在劉錦兒和許茹娘期待的目光下緩緩道,「三叔對這位小女君讚不絕口,說什麼當世......古人......來者......」
劉錦兒硬著頭皮聽完張和甫一連串不重樣的彩虹屁,最後僵著臉對張和甫道謝:「張大哥真是文采斐然,有些誇人的話我都沒聽過呢,呵呵,呵呵......」說的挺好,下次別說了。
劉錦兒拉著許茹娘跑了,留下張和甫不由心下泛嘀咕,這不涵養挺好的嗎,很有大家風範啊,剛才那是怎麼回事?
這洛京的小女娘水有些深啊,難以理解,當真難以理解!
張和甫單身漢一個,當然不明白為心上人上頭是怎麼一回事。
眾人說說笑笑的一路來到一處臨水小軒,范思墨正帶著幾個人正在插荷花剝蓮蓬,見到這一群人過來,就起身笑道:「可算是來了,波小哥兒跟我說你們一會就過來了,可是好一會兒。」
王衡當先踏上小軒門庭,笑著來到范思墨身邊,努著鼻尖嗅道:「我人雖然到的晚,但我的心可是早就到了,怎麼,范大家居然沒看到嗎?」
范思墨被逗的哈哈大笑起來,道:「王小公子還是這麼愛玩笑,是是是,一聽說您過來,我這裡的糕點佳肴都無端美味了幾分,想是就等著王小公子您來品嘗呢。」
王衡看著陽光照耀下閃閃發光的女子,不由道:「你怎麼總是叫我王小公子,我可是不小了。」
范思墨無知無覺開玩笑道:「那又如何?我見你的時候你就是小公子,咱們都叫你小公子,怎麼現在就不讓叫了?」
眾人已經拾階而上,范思墨暫且丟下王衡,去和雲舒君見禮:「雲舒君,您撈今日大駕光臨,寒舍蓬蓽生輝,不勝榮幸。」
雲舒君客氣笑道:「你這豐樓要是寒舍,那這天下可就全是大廈樓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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