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可巧就這樣遇上了,果然是難得一見的絕色,今日這一行,果然沒白來。
劉嵐季喜道:「竟然是楚女芳駕當面,今日一見,果然不負盛名,榮幸之至,榮幸之至啊!」
楚霜華卻是冷哼一聲,對這「恭維」頭也不回的走了。
劉嵐季還在「榮幸之至」呢,突然見美人竟然就這麼走了,這笑臉就跟被兜頭拍了一巴掌似的,瞬間漲紅了。
范思墨看著劉嵐季皮笑肉不笑道:「我聽說外頭有些人將霜華當個供人取樂的玩物來玩笑,不成想竟是真的?劉公子,『楚女』可不是什麼好話,您要是背後說說也就罷了,好歹咱們聽不到,您要是當面羞辱,可就莫怪我豐樓不歡迎公子大駕了。」
劉嵐季這才發覺他順嘴將人給貶低了,都說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從劉嵐季脫口而出的話就能知道他平日裡廝混最多的都是些什麼樣的人。
這一類人什麼髒的臭的都能說的出來,劉嵐季跟他們混久了,不免沾染了些低俗之氣。
平日裡看不出來,在他賣弄的時候就無意間給暴露出來了。
劉嵐季從小的教養讓他自覺失禮於人,想要道歉,但人已經走了,欲要追上去,但被剛才范思墨當面奚落了一番,喬彥玉和張和甫他們都看過來,倒是讓他拉不下臉來去追人道歉了。
劉嵐季丟人現眼,劉錦兒面上也無光,但當著郭繼拙的面,她更加不好替劉嵐季出頭,免得給他留下一個刁蠻兇悍的印象。
此時夏川萂筆下山水游魚逐漸成形,親眼看到這樣一副畫作就這樣被一筆一筆畫出來,劉錦兒心下除了欣賞,還有一股又一股的嫉恨之情泛濫上來,再加上劉嵐季的不爭氣,這一陣一陣的憋屈之氣鼓的她十分不快。
今日出門忘了看黃曆了,真是晦氣!
許茹娘卻是另外一種心情,見著畫中碧荷和四色錦鯉相應成趣,不由真心讚美道:「菩薩女果然不負盛名,這畫技當真是舉世無雙。」
夏川萂放下筆,揉了揉手腕笑著謙虛道:「可不敢當舉世無雙,天下有才之士何其多,有出世求得一二薄名的,自然也有不世出不願意揚名的,我這個,頂多算是初出茅廬,以後要走的路還長著呢。」
許茹娘更喜歡她這份不驕傲自滿的態度,由衷道:「你現下就能有我等望塵莫及的畫作,不知道以後,還能畫出什麼樣震驚天下的大作呢?當真讓人期待。」
劉錦兒聽了,就笑語道:「以後能有什麼樣的畫作,咱們以後自然看的到。這會子就說以後未免太遠,不如只看當下?」
夏川萂不由看了眼突然變的端莊有禮的劉錦兒,或者說劉錦兒其實平日就是這個樣子的?
果然,就見許茹娘如常接口問道:「如何看當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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