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繼拙皺眉解釋道:「我跟她沒有半點關係,實際上,我自小隨著先生師兄們求學在外,一年也見不上幾次,她什麼時候有了這等心思我......也是今日才明了的,今日我也已經與她說清楚了,讓她打消這可笑的念頭。」
夏川萂:「哦~~今日才『明了』的,也就是說,其實你以前就是有所覺嘍?」
郭繼拙急了:「川川......」
夏川萂忙道:「別,你不用多加解釋,我都懂的,就跟我一樣,我雖然有所覺你之心意,但要是沒個恰當的時機,我也是不會說破的,那多尷尬啊,冒然拒絕,就跟自戀狂似的,傻老帽!」
郭繼拙被逗的噗嗤一笑,然後道:「川川,你與我想的一點都不一樣,不,你無時無刻不在刷新我對你的認知。」
夏川萂打趣道:「只是今天更加強烈是不是?」
郭繼拙複雜承認道:「是,我以為你是我保護的那個,但實際上,你比這世間大多數人都要強太多,我..不如你。」
夏川萂無奈了:「只是些許薄名而已,沒成想你竟是如此在意。」
郭繼拙苦笑:「些許薄名?你可知你這些許薄名,是他人亼亼一生都不可能達到的高度?」
夏川萂驚訝:「有這麼厲害?」
郭繼拙頷首:「只憑著菩薩女如今這一名聲,你可入這京師中九成九的府邸。」
夏川萂「呵」了一聲,咂舌道:「那我不得深居簡出的?要是出現在洛京大街上被人圍觀可怎麼辦?」
郭繼拙:......
「......有沒有可能,也沒那麼嚴重?」
夏川萂和郭繼拙對視一眼,俱都哈哈大笑起來,為夏川萂的自得。
笑了一會,郭繼拙又道:「那副《無雙圖》,是你為大哥畫的吧?」
夏川萂隨意道:「很明顯吧,我就是照著記憶中的樣子畫的。」
郭繼拙:「......原來在你的記憶中,他是這樣的。」
夏川萂好奇問道:「那你覺著,像嗎?」
郭繼拙:「不像。」
夏川萂「啊」的一聲,忙道:「可是許多人都說很像的,你覺著,我畫的哪裡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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