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川萂好奇問道:「那,得是什麼樣的罪名才能要了他的命呢?」
權應蕭隨後道:「謀反吧。」
夏川萂:「哦......」
權應蕭看著夏川萂,笑道:「你放心,劉太師可是老狐狸了,他會知道怎麼做的,只要他不插手繼業回京之事,咱們也會放他一碼,當朝三宰尚書令、太師、御史大夫,尚書令持中立,且認為邊關既無戰事將軍自當留守京師,避免將軍與裨將們交往過深,抱團結夥,做大軍隊,御史大夫是皇祖父的人,這個先不提,如果太師之位空缺,或者劉太師也支持繼業回京的話,那百官再上請繼業回京差不多就是板上釘釘的事了。」
夏川萂:「......哦。」
權應蕭奇怪:「怎麼,你好像不太高興的樣子?」
夏川萂抿出一個微笑來,笑問道:「我有嗎?」
權應蕭搖搖頭,無奈道:「我總是搞不明白你們這個年紀的小女娘都在想些什麼,茹娘也是,前幾日從你這裡回去就一會高興一會擔憂的,問她她也不說,現在太師府的那個劉錦兒一同被關了,她又擔心起她的這位手帕交,呵,我這個郡王都沒她能操心。」
夏川萂恭維道:「茹姐姐是個溫柔大方心地很好的人,她能在這個時候為劉錦兒擔心,這恰好就是她讓人喜歡之處。」
權應蕭笑道:「我也是這樣覺著的,我的這位妻妹,真正的秀外慧中,大家風範,也不知道最後能做了哪家的主母,配得何種東床?」
夏川萂笑道:「定是一位家世品行皆上乘的如意郎君。」
權應蕭:「借你吉言了......」
送走權應蕭,夏川萂沉著臉回了小樓。
小樓里,范思墨在等她。
范思墨見她這個樣子,就問道:「不順利嗎?」
夏川萂:「不能說不順利,只能說與我預想的有一萬分的不合。」
范思墨皺眉:「差距竟然這樣大?那咱們那年被截胡的十幾萬石糧草就追不回來了?」
夏川萂搖頭,又補充了一句:「不僅糧草都追不回來了,劉太師連傷筋動骨都算不上。」
范思墨咬牙道:「那死的人就都白死了?」
夏川萂幫郭繼業籌糧是一件很困難的事,這不是能不能籌的來的問題,而是有沒有的問題!
夏川萂猜想,現在的氣候應該就是歷史上記載的小冰河時期,不僅天氣普遍的一年比一年偏冷,就是氣候也是變化多端,還總是天災不斷,這對靠天吃飯的農業社會幾乎是毀滅性的打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