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川萂:「你想來已經聽過我的故事,也聽你那夫人說起過劉氏幾乎被我滅族了吧?我可告訴你,我這雙手上沾著淋漓鮮血,可不怕再多上你這條性命,」她從袖口唰的一下抽出一把寒光凌冽的匕首來,陰沉著臉,一步一步的朝郭守成走去,嘴裡還說著:「我瞧你這招子不甚明亮,不如讓我給你剜出來吧......」
郭守成簡直要被她嚇死了,連連叫道:「有話好說,有話好說,別來真的,哎呦丫頭看在祖母的份上,看在繼業的份上,別來真的啊啊啊啊啊......」
夏川萂將刀尖停留在他的左眼之上,覺著不甚趁手,嘖,怪不得郭繼業長這麼高,怎麼這世子沒事長這麼高做什麼?
她將刀尖下移..下移...下移....
最後停留在他的心臟上。
刀劍緩緩觸碰上了中衣,觸碰上了他的皮肉,然後,扎進去了。
一絲鮮紅的血液溢出,浸濕了郭守成淺色中衣。
郭守成低頭呆呆的看著緩緩擴大的紅色,眼睛一番,暈了過去。
夏川萂:......
范思墨和金書走進來,面面相覷的看著暈過去的郭守成。
范思墨問道:「川川,你覺著他的話可信嗎?」
夏川萂在他身上擦了下匕首,將之重新插/進袖口中,道:「有幾分可信。」
金書頷首道:「我也覺著可信,這位世子......可真不像是個世子。」
聽聽他都說的些什麼話吧,有夠天真的。
夏川萂將郭守成的衣裳玉佩等信物塞巴塞巴包成一個包裹,拿去給鄭娘子,請她送去給英國公。
鄭娘子自從來了洛京之後就去打理郭繼業的母親留下的產業,鮮少參與到夏川萂的事情中去。
現在夏川萂卻是請她送去國公府,鄭娘子踟躕問道:「能跟我說說,你的目的嗎?」
夏川萂道:「大娘幫我帶句話給英國公,拿世子夫人來換世子,要是讓我久等,我可是會不高興的,哦,對了,明天郭繼業就到京城了吧?那可是一件大喜事,也定是一件盛事,他老人家一定不希望這喜事變喪事的。」
世子夫人可比這個世子聰明多了,人家就住在府中寸步不出,外頭的人壓根奈何不了她。
鄭娘子:「......也不非得是我去?」
夏川萂笑道:「好歹是生活了十多年的府邸,您就不想回去看看先世子夫人住的院子現在變成什麼樣了嗎?」
沒錯,她就是要鄭娘子回府去刺激去膈應現世子夫人的,她可不信這個世子夫人會對以前的世子夫人沒有芥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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