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繼業見人都離開了,屋裡只剩下他跟夏川萂兩個,含笑欲上前說話,夏川萂卻是轉身來到案几旁,坐下,郭繼業跟著她坐到她對面,見她斟了杯茶水放到他跟前,道:「一身酒氣,先解解酒吧。」
郭繼業飲了一口,笑道:「這皇宮的酒香是香,也綿軟適口,不如你送我的酒烈,會罪人。」
夏川萂:「綿軟適口後勁確是不小,我那酒,就是個唬人的,醉的快,醒的也快,酒過無痕,你還是那個你。」
夏川萂這是話裡有話,郭繼業只做不知,道:「宴會中途出了些意外,提前結束了,我就出來了。」
這是回答夏川萂剛才的問話。
夏川萂:......
郭繼業奇怪:「你不問問我發什麼什麼意外嗎?」
夏川萂:「禁中之事,我向來少打聽。」
郭繼業嘆口氣,道:「是關於我,你也不想知道?罷了,還是我直接跟你說吧。宴會途中,陛下問及劉錦兒和郭繼昌的婚事,我順便稟告了陛下和告知諸位朝臣們行宮之外刺殺始末,並請陛下著官員審理此事,宴會就提前結束了。」
夏川萂:「......你......英國公就眼睜睜的看著你胡說?」
郭繼業:「我說的都是事實,可是沒有半分胡說,至於祖父,當著陛下和朝臣的面,我話都說出口了,他難道還能幫我將說出來的話撿起來在塞回我嘴裡不成?」
夏川萂:「那我跟英國公說讓他自行處理精鋼箭鏃的事豈不是白好心了?」
郭繼業笑道:「算是吧。」
夏川萂無語,說郭繼業:「你這一回來就犯眾怒,你不想要國公爵位了?」
郭繼業挑眉,桀驁之色盡顯,他道:「英國公的爵位是靠著戰功得來的,跟那些個蠹蟲有什麼關係?我想要的,自然會親自去拿,不用誰來給。」
夏川萂定定看著眼前雲淡風輕的男人,他這話是隨口說出來的,但話里的霸道之意不容忽視,她卻知道他說的都是真的,如今的郭繼業,已經不需要考慮其他,就像他自己說的,想要,直接去拿就行了。
夏川萂點頭道:「既然如此,我走的也能放心些,回去了老夫人問起,我也算是有話可說了。」
郭繼業皺眉:「你當真要走?」
夏川萂道:「仇已經報完了,你也已經回來了,我沒有留下的理由了。我會親自送芸兒回桐城看著她安葬。」
郭繼業:「如果我這會沒來見你,你是不是連個招呼都不打就自己走了?」
夏川萂:「你會讓我連個招呼都不打就放我離開?」
郭繼業:「......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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