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川萂:......
「說起來,這兩天我一直有個疑問在心中憋著,不知道你能不能為我解答。」
郭繼業:「你說。」
夏川萂:「從我引世子出來,到世子夫人死亡,都在同一天發生,也在同一天結束,你說,是不是太快,也太順遂了些?偌大的國公府,就跟個漏了洞的篩子似的,任我的人出入,實在可疑。」
郭繼業又給自己倒了杯茶,手執茶杯,頷首道:「是我安排的。」
夏川萂:......
郭繼業飲了一口茶水,看著夏川萂道:「你帶我去見過芸兒之後,我就知道,你面上好像已經應承了我等我回來為你做主,但實際上,你只是在應付我罷了,想趁著我不在的時候,快刀斬亂麻了解此事,為此,你還不惜從桐城調人過來為你做事。」
夏川萂眯眼,這人怎麼什麼都知道?
郭繼業繼續道:「川川,我雖然心中難過你不信我,但我卻是不欲你跟國公府之間怨上加仇,最後鬧得不可收拾,咱們之間都有疙瘩的地步,所以,我就暗中回府安排,不管你想做什麼,都讓府中的守衛都不要攔你,哦,除了救人。」
「通過芸兒一事,我已經知道,咱們之間可以有任何可以挽回的遺憾,就是不能有人命,這是你的逆鱗,我已經知曉了。」
夏川萂被他看的說的有些不自在,嘟囔道:「那我綁走了世子,你也是安排了人暗中保護了?」
郭繼業笑道:「是,我說過了,父親做出不來刺殺的事,你不相信,就讓你親眼看看好了,我安排人保護也是多此一舉,你不是濫殺無辜的人,我只是......」
夏川萂:「只是什麼?」
郭繼業坦誠道:「我只是怕發生意外,父親可以發生意外,但不能發生在你的手裡。」
夏川萂:「......哦......那你,你雖人不在府中,卻能將府中防衛掌握手中任你調弄,挺厲害的。」
郭繼業:「府中兵衛,都是從軍中選拔出來的,我若是連他們都掌握不了,我這個大將軍就是徒有虛名了。」
夏川萂奇怪:「雖然都是軍中之人,他們既然都是英國公選拔出來的,他們效忠的應該是英國公吧?」
郭繼業笑道:「川川,有一點你想錯了,他們雖然是祖父從他的親衛中選出來的,但他們效忠的是郭氏家主,在他們眼中,我跟祖父是一樣的,都是他們效忠的主人。尤其是自從他們的軍餉都是由我出之後,我想,他們應該更樂意效忠與我?」
「等我這次回府重新布防之後,川川,那個時候國公府對你來說才是大門洞開,任你出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