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立還在旁義憤填膺的加了一句:「要是公子好好的,十個......也進不了他的身。」
趙立說這話的時候,中途停頓了一下看了眼夏川萂,這一眼就很傳神,將該說的不該說的都說了。
夏川萂無語:她這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慈靜大師搖頭,丟下他們三個來到郭繼業床邊,給他把脈。
高強和趙立也顧不得逗趣夏川萂了,忙站過來看慈靜大師給郭繼業把脈。
夏川萂也圍觀過來,良久,見慈靜大師給他把好了脈,問道:「大師,他怎麼了?」
慈靜大師道:「無事,就是累著了,好好休息就行了,」又道,「年輕人,年輕的時候不好好保養,等老了就知道厲害了。現在看著無事,但他在邊關這些年,身體上也有些虧損,還有些舊傷未曾痊癒,我給開個方子,慢慢調理吧。」
高強和趙立忙感謝道:「有勞大師。」
慈靜大師笑道:「無妨。川川,你隨我來。」
夏川萂隨慈靜大師出來,問道:「大師可有話要囑咐我嗎?」
慈靜大師道:「該說的,這兩天都說完了。芸兒棺木已經裝好車,你現在就要走了嗎?」
夏川萂:「是。」
慈靜大師看了眼郭繼業那邊的房間,道:「郭少主身體不宜再勞累,你們不一起走嗎?」
夏川萂笑道:「能一起走最好,要是不能,就算了,他的身體要緊。」
慈靜大師勸道:「川川啊,你不用這麼著急的,再等一天,明天再啟程也是一樣的。」
夏川萂奇怪問慈靜大師道:「大師,為什麼您會認為我一定要跟郭繼業一起走呢?我先走,他休息好了,再後跟上,也是一樣的吧?」
慈靜大師:「......你不是心儀郭氏少主?」
夏川萂驚訝道:「這話從何說起?您從哪裡瞧出來我心儀他啊?」又想到剛才的畫面,以為慈靜大師誤會了,就鄭重解釋道:「剛才那真是郭繼業自己嫌熱給自己扒拉的,真不關我事,我還給他蓋被子了呢,誰知道他自己給踢了......」
慈靜大師仔細看她眉眼,見她還未開竅,就嘆道:「好吧,你堅持要走,我也不攔你,只是路上崎嶇,郭氏少主帶的人一定不會少,你們一起行路也能安全些。」
夏川萂笑道:「我帶的人也不少呢,安全上無虞的......」
正說著話呢,突然一個人影從草叢中躥了出來直衝夏川萂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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