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川萂白他一眼,嘟囔道:「你可真夠無聊的。」
郭繼業同她一樣看著天邊的半拉月亮,道:「人活著,本來就很無聊。」
夏川萂:「......這可不像是個意氣風發的大將軍說的話。」尤其你才二十來歲,正是野心勃勃天下我有的年紀,花花世界才跟他敞開,他居然會覺著無聊?
郭繼業嘆道:「大將軍,是一個繫著萬千性命的名頭,擔負著這樣的重任,我也是會累的。你應該能理解我的?」
他轉頭去問夏川萂,夏川萂同樣擔負著數以萬計的人的身家性命,她應該能理解他才對。
夏川萂:「......身不由己罷了。」
兩人相視一笑,無言的默契縈繞在他們周身,倒是讓夏川萂心裡的孤獨感消散許多。
她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拍拍身後的大木箱子,跟芸兒告別道:「困了,回去睡覺了,芸兒你也好眠啊。」
郭繼業邀請道:「不如去我那裡?不管是睡車還是睡軍帳都行。」
夏川萂瞥了他一眼,打開他欲扶她下牛車的手,隨口道:「我有帳篷,做什麼要去你那裡睡?」
郭繼業猶不死心:「......那我去你營帳里睡吧。」
因為夏川萂曾經跟郭繼業在一個房間裡睡過一年,郭繼業這話夏川萂聽著只是尋常,但聽在跟著他們的護衛耳中就不尋常了。
這孤男寡女,男人正當青年女人正當妙齡的,啊這,這是他們能聽的嗎?
護衛們頓時忍不住打起了眉眼官司,被夏川萂轉頭的時候瞧了個正著。
夏川萂:......
夏川萂狠狠踢了一腳郭繼業,被郭繼業敏捷的閃開,夏川萂更怒了,丟下一句:「你想屁吃呢!」帶著大牛氣沖沖的走了。
郭繼業不滿咕噥道:「......還是這麼愛踢人......」
然後在護衛們的戲謔眼神下追了上去,到底將她送回了她的營帳中從回了自己的軍帳。
第二日車隊繼續啟程,出了這片鄉里,就真正進入了無邊曠野之中,除了偶爾的農田之外更多的是山嶺荒地,也遠遠遇到了幾波劫匪,但劫匪們見到郭繼業的車隊就都逃了,除了挖斷的路基和故意弄出來的亂石、枯樹等路障,什麼都沒有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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