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川萂等了她半刻鐘,這半刻鐘整個堂室里只有郭霞的哭泣聲,估計她自己也覺著詭異,哭了一會,不哭了.......
估計國公夫人也覺著難堪,她開口道:「霞兒是女孩兒,這樣的事情她有口難言,不如讓老身來替她說兩句。」
夏川萂道:「國公夫人不可,縱然您身份尊貴,但同為父母長輩,為小輩們操心的心是一樣的,您老替郭霞辯駁,那孫郎君的父親是不是也要為孫郎君辯駁?那這堂審的意義何在?既然是他們兩人做下的事,自然應該由他們兩人自己來說。」
又問了一次:「郭霞,你有何話要說?」
郭霞仍舊不語,國公夫人去看郭繼業,郭繼業腦袋靠在椅背上無動於衷,不知道是不是睡著了。
對郭霞沉默抗拒,夏川萂心下鄙夷更甚,她故意又等了一會,對孫郎君道:「孫郎君,該你了。」
孫郎君理直氣壯條理清晰道:「宴席散後,鄙人送走親朋好友,就欲回自己的院子休息,中途遇到了三位郭氏郎君結伴賞月,想著剛才同赴了一場宴席,既然遇見了不好不打招呼,於是就上前問候。
這三位郭氏郎君十分好客,說他們那裡有好酒,與鄙人一見如故,便邀請鄙人一起同飲酒賞月。對桐城郭氏,鄙人仰慕已久,三位郭氏郎君相邀,鄙人不甚榮幸,便隨他們去了瀾園飲酒吟詩,鄙人最後的記憶是月上中天之時,天上有鴰鳥飛過,鄙人應景吟了一首《望月》,之後就不省人事了。等再次醒來之後,就渾身疼痛衣衫不整的躺在外頭院子空地上任人打罵了。」
夏川萂:「你可還記得那三位郭氏郎君的名字?」
孫郎君道:「郭來,郭庸,郭暢。」
郭氏這邊頓時沸騰起來,一個婦人哧道:「聽這名字,哪裡是我郭氏子弟,不會是哪個奴僕冒充的吧?」
孫郎君大驚,道:「那個郭暢,鄙人明明在宴席上見到過他,怎麼會是奴僕冒充的?」
另一個郭氏婦人半掩面容道:「或許是晚間燈火迷人眼,你看錯了呢?」
孫郎君踉蹌了一下,忙對夏川萂喊冤道:「女君,鄙人所說句句屬實啊......」
夏川萂按了按手,要他稍安勿躁,問道:「夜間有誰出入瀾園?」
一個臉龐黝黑的漢子從門口站出來用平縣當地口音大聲回道:「女君,那三個跟孫郎君一起在瀾園飲酒的人已經找到了。」
夏川萂臉色一肅,道:「帶上來!」
那個黝黑的漢子吆喝一聲,立即有七八個精壯漢子扭著三個五花大綁嘴裡塞著破麻布的男人進來,摔在地上,其中一個摔到了一直埋頭趴在地上的郭霞身上,郭霞驚嚇的「啊」了一聲,連滾帶爬的爬去國公夫人腿邊,哭喊道:「祖母,祖母救我,祖母救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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