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繼澤:「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夏川萂笑笑,道:「沒關係,你的親隨們一定知道我在說什麼,來人,帶上來,先打二十大板。」
郭繼澤的四個親隨都被押了上來,不由分說扒了褲子就噼里啪啦打了起來。
手腕粗的木棍一棍一棍扎紮實實的敲打在肉/體之上,不少女眷都嚇的面色蒼白,想要離開,卻是被堵在門口出不去,即便捂著耳朵也能聽到被打之人的慘叫之聲:
「郎君,救命啊,郎君......」
「郎君,不關小的事啊,郎君救命......」
「小的什麼都不知道......」
一開始還聲音洪亮的慘叫,幾多板子下去之後,這慘叫聲一聲比一聲小,到最後,連呻吟聲都要聽不到了。
郭繼澤看著陪伴自己一同長大的親隨們被這樣棒打,肝膽俱裂,掙脫著嘶喊道:「畜生,放肆,快放開他們,你們這群賤民,憑什麼要打他們......我要殺了你們啊啊啊啊......」
夏川萂在上面提醒道:「郭繼澤,為了一個虛無縹緲的承諾犧牲掉你的四個親隨,真的值得嗎?你能從中得到什麼呢?你好好想想,是他們的命重要,還是你們這可笑的謀算重要。」
郭繼澤看著夏川萂目眥欲裂,他被四個漢子治住掙扎著向夏川萂的方向憤恨喊道:「我要殺了你,賤婢,你也配來審問本公子......」
郭繼業眼神一厲,大牛上前一記窩心腳踹在他的心口上,郭繼澤仰頭噴出一口血沫子,大牛還要再補一腳,夏川萂制止了他,道:「他還沒招,先別死了。」
那邊二十板子已經打完了,郭繼澤的四個親隨出氣多進氣少,但還留的命在。
夏川萂似乎終於想起堂中除了郭繼澤,還有另外兩個叫「郭來」和「郭庸」的人來,此時這兩個人已經被駭的面色青白,汗出如漿,如一灘爛泥一般癱在地上不住發抖。
夏川萂問道:「這兩個人又是誰?誰來給我指認一下?」
見夏川萂向他們看來,那個被孫郎君認作「郭庸」的人給嚇了一個激靈,不等有人出來說話,忙道:「奴說,奴都說,別打奴,奴都招......」
郭繼澤又掙紮起來,但他被踹了一腳,喊叫聲也是有氣無力的,他道:「郭庸,你敢說,本公子殺了你全家!」
夏川萂嗤笑道:「在國公夫人和郭大將軍將軍面前要滅人滿門,郭繼澤,你還真把自己當回事了,怪不得會和一個女孩子做出這等不入流的勾當,真是玷污了郭氏百年清名。郭庸,你儘管說,你說了,或許你的家人會沒事,你要是不說,你的家人最後會落得什麼結果,還真不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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