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庸涕淚道:「奴說,奴都說......奴只是府中一個閒散奴僕,此次伺候府中公子女娘們回桐城祭祖,今日宴席將散的時候,大公子......不,是澤公子......」他差點忘了,如今府中的大公子是郭繼業,已經不是澤公子了,「澤公子找到小的,讓小的換一身好的衣裳,充作同伴,隨他一起去飲酒作樂......能有酒喝,小的就答應了......等灌醉孫郎君之後,澤公子將孫郎君打了一頓,然後吩咐小的和郭來......」
郭來聽到了自己的名字,忙點頭應和,表示郭庸說的都是真的。
郭庸繼續道:「......澤公子吩咐小的和郭來將孫郎君抬到女客院裡去,是尤嬤嬤開的門......」
夏川萂:「帶上來。」
那個郭庸所說的尤嬤嬤很好找,因為在郭庸說出她的名字之後她就倉惶欲逃,被那兩個大力婆子給揪了出來扔到了......郭霞身上。
郭霞被砸的嗚咽了一聲,始終沒有將頭給抬起來過。
夏川萂:......
夏川萂懷疑這兩個婆子是故意的,但這不重要。
夏川萂問尤嬤嬤:「郭庸說的是不是真的?」
尤嬤嬤抖如篩糠,白眼一翻暈了過去。
都不用夏川萂吩咐,一個婆子上前,從頭上抽出一根銅簪子狠狠朝尤嬤嬤身上扎去,尤嬤嬤「嗷嗚」一聲醒了過來,這婆子薅著她的頭髮叱罵道:「女君問你話呢,你敢不回話,老娘扎死你!」
尤嬤嬤哭嚎道:「都是老奴的錯,都是老奴的錯,要罰就罰老奴吧,都是老奴的錯啊......」
夏川萂搖搖頭,不理她,繼續問郭庸:「然後呢?」
郭庸訥訥道:「咱們只將這個孫郎君扔在地上就走了,剩下的就都不知道了。」
夏川萂點頭,問郭來道:「你還有什麼要補充的嗎?」
郭來打了個哆嗦,眼神畏懼的看了眼夏川萂,低頭補充道:「小的走在後面,關門的時候隱約聽到尤嬤嬤和大小姐說話的聲音......」
夏川萂原本想問大小姐是誰,但尤嬤嬤聽到郭來的話之後,跟瘋了一樣朝郭來撲去,那個婆子不妨她突然發瘋,一時居然沒有按住她,被她撲到郭來的身上,張口咬住了郭來的脖子。
郭來可是給嚇死了,死命哭嚎四肢撲棱著將尤嬤嬤給撲棱開,捂住自己的脖子跟個爬行動物一般朝夏川萂那邊爬去,邊爬邊哭嚎著什麼,只是他這哭嚎聲太過慘烈驚懼,他到底嚎了些什麼,卻是分辨不清楚的。
郭庸也被嚇住了,忙跪爬著遠離尤嬤嬤,不成想郭繼澤就在旁邊,郭庸也不敢跟他待在一起,就也向側前方爬,倒是跟郭來這個難兄難弟撞做了一團,兩人互相抱在一起,驚懼的遠離了堂中央。
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