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川萂是不一樣,她從根上就跟這裡的女性不一樣。
她嚮往外面的天空,更是迫不及待的主動走出宅院,並且樂於在外頭跟男人們爭地盤,搞基建,帶著她手下的人艱苦奮鬥,勇於攀越那道人為定下的不可逾越堅不可摧的庶民與世家之間的階級台階。
最重要的是,她是有足夠的底氣拒絕進入內宅服務男性的那一個。
她這輛列車,沒有既定的軌道,她想駛入哪條軌道,看的是她當下的心情。
她的終點設在哪裡,誰都看不到,也誰都猜不到,選擇權,完全在她自己。
寒門出貴子,時勢造英雄。
現在的夏川萂,就是那個貴子,有郭繼業為台階,她就是那個在江湖上名聲大噪在朝堂上即將隱現的英雄。
當然,你要是不服,也可以稱她為梟雄。
從本質上來說,若是有人出謀劃策想要對付夏川萂,將她換個性別對待,成功率將會加大許多。
夏川萂自己也覺著,若是郭霞自己在她面前脫光了衣裳誣陷夏川萂調戲她,都比現在耍這麼個手段要強,至少夏川萂自認自己是很憐香惜玉的,郭霞要是真脫光了朝她身上撲,她第一個反應會是先護住她不被人看光了。
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將她的肉/體和精神全都曝露到內人、外人、所有人面前,讓她被審視,被審判。
唉,她怎麼就不跟她的妹妹彩兒小姑娘學學呢?
像彩兒一樣,去夏川萂面前裝裝可憐,掉兩粒金豆子,夏川萂會對她心軟呵護的。
定錯位了啊小姐姐!
既然已經公審的差不多了,夏川萂就將今晚的事情定性在「離間計」上,她如了郭霞的「願」,對國公夫人歉然道:「郭小娘子在我莊園內行此......之事,」她為難的在中間停頓了一下,讓眾人自己去意會中間她隱去的不堪語言,繼續道:「郭小娘子的清白我可是不敢保證了,左右天已經亮了,諸位想來也趕時間回桐城,我就不多留了。」
還沒立秋,天長夜短,鬧了這麼大半夜,公雞已經打過鳴了,天也亮了。
所以,你們該走了。
國公夫人挺直了腰杆端肅著臉起身,眼睛看向了還趴伏在地上的郭霞和郭繼澤,夏川萂忙道:
「至於郭小娘子和郭氏公子如何處置,乃是你們郭氏的家事,既已證明孫郎君清白,我也就不多加置喙了。今夜如此行事實乃情非得已,若傳出去我這莊園是藏污納穢之所,」夏川萂苦笑一聲,道:「天下君子再不不會踏入我這莊園一步,所以,還請國公夫人海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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