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郭繼業這無趣的樣子,是夠寂寥的,夏川萂乾笑兩下,道:「我用酒將這月亮邀下來,不就成了兩個了嗎?與月對談,怎麼會寂寥呢?呵呵,呵呵......」
她在郭繼業沉靜的眼眸注視下說不下去了,就輕咳一聲,轉了個話題,道:「我聽吳晞說,你將咱們小時候的事情說給他聽了?」
郭繼業輕笑了一下,道:「他跟你告狀去了?」
夏川萂奇怪:「告什麼狀啊,你又沒欺負他。他只是擔心你見人就說咱倆關係緊密的話,讓人誤會咱倆是一夥的,給我打下標籤而已。」
郭繼業:「那你介意嗎?」
夏川萂:「當然介意啊,我雖然為你,啊,盡力良多,但也不想跟你牽扯過深啊,你看我現在,啊,光風霽月,前程遠大,那、那多少人家上趕著跟我合作交好呢,要是讓人知道我居然跟你交情如此之深,一些人家會有疑慮的。」
混朝堂的講究一個立場,要是那些保持中立,或者有其他傾向的人家知道她曾經為郭繼業做過的事,人家說不定就不搭理夏川萂了,這屬於是將路給走窄了。
如果夏川萂不是鐵了心的站在郭繼業這邊了,那她最好還是隱藏一下,這於合作雙方都好。
至少等日後「事發」了,別人知道她跟郭繼業的關係了,也能以一個「不知情」一推六二五,這就算是給雙方都留餘地了。
郭繼業對夏川萂的狡猾不置可否,只是平靜糾正道:「我是說,你介意讓人知道,你跟我曾經的關係嗎?」
原來是說她曾經做過他婢女的事啊,夏川萂還以為他是在問她關於立場的大事呢,她輕鬆笑道:「當然不介意啊,我什麼身份,一開始就沒打算隱瞞,也隱瞞不了,我要是介意的話,早就八百年自己把自己給嘔死了,哪裡還等的到現在你來問我?」
夏川萂曾經做過郭繼業的婢女和她曾經為他做過的事完全不可同日而語,人生在世,誰還沒有個過往呢?
但夏川萂曾經為郭繼業做過的事,這可就不是一句從小的情分就說的過去的。
所以,其實夏川萂並不在意她跟郭氏這層表面的關係。
郭繼業晃悠著從夏川萂手中奪下來的酒杯,道:「你倒是灑脫,完全不在意,也完全不過心。」
在他看來,他們曾經親密的住同一屋睡同一張床的往事是很美好的記憶,但在夏川萂看來,估計就跟金書、跟硨磲她們一起過夜沒什麼兩樣。
夏川萂聽了這話,有些訥訥道:「其實吧,我還有有一點點介意的......」她忙用拇指和食指掐了一小點縫隙,道:「就一點點啊,一點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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