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可是寸土寸金全是達官顯貴的京城,不比桐城西堡,建在半個山窩窩裡,想怎麼占地就怎麼占地,想怎麼建設城堡就怎麼建設。
郭繼業笑道:「都是祖宗基業,一代一代傳下來的,我輩子孫幸不辱命,沒有將之敗落了。你別瞧現在這些宅子大,等過上個十來年,子侄輩們長大成家後,人丁興旺起來,到處都住滿了人,就顯的擁擠了。」
夏川萂:「......你想的還挺長遠?」
郭繼業咳聲感嘆道:「為家族計,當然要想的長遠些。」
跟個年紀一大把的老學究似的。
正說著話呢,一個八九歲的小男孩從郭繼櫓宅邸的小門中跑了出來,見到夏川萂和郭繼業之後明顯愣了一下,然後就咧開嘴大喊道:「川川,你來了!」
小男孩說著就跑到夏川萂面前,拉著她的手繼續笑問道:「你來了怎麼不進來?你是來找我玩的嗎?」
他話是對夏川萂說的,眼睛卻是滴溜溜的在郭繼業面上身上打轉,眼睛是大大的好奇和驚嘆,估計是被郭繼業超出常人的身高給震懾住了。
夏川萂握著他的小手甩了甩,同樣笑道:「小渙,你怎麼一個人玩?你阿娘呢?」
郭丕渙,郭繼櫓的兒子,今年九歲,跟夏川萂混的很熟,按郭丕渙的說法,他跟夏川萂是青梅竹馬的關係,所以堅持要叫夏川萂做川川。
郭丕渙噘了噘嘴,頗有些小委屈道:「阿娘懷了小弟弟了,阿父不要我親近阿娘,怕我傷了小弟弟,我就一個人玩了。」
郭繼櫓在郭丕渙還很小的時候就跟著郭繼業上戰場拼殺去了,櫓嫂子就帶著兒子在西堡生活,現在郭繼櫓回來了,夫妻兩個再添新生兒不要再正常。
夏川萂卻是驚訝道:「櫓嫂子懷孕了,我都不知道,路上可有顛簸到?」櫓嫂子和郭丕渙自然是跟著夏川萂一起來到洛京的,一路上她都沒聽說櫓嫂子有孕反狀況?
郭丕渙道:「才發現的,說什麼還不到兩個月,川川,你到底是不是來找我玩的?」
郭丕渙有些不高興了,自從有了這個小弟弟,大家注意力就都從他身上轉移了,好像他一下子就失寵了,這讓他感到很不爽。
夏川萂捏他肉肉的小臉,道:「不是來找你玩能讓你看到我?走吧,一起去你的新家看看去。」
郭丕渙十分高興,拉著夏川萂就往前沖,歡笑道:「我跟你說哦,我有了一個新院子,只有我一個人住,可大了,川川,我特地給你留了一個房間,咱們一起住啊......」
夏川萂驚喜道:「還有我的房間?那我是一定要住一住的......」
「咳,咳咳!」
「十九叔,你是生病了嗎?咳嗽是要吃苦藥湯子的。」郭丕渙告誡郭繼業。
郭繼業心道,原來你小子知道我是誰啊,嘴上卻道:「......川川已經有自己的院子了,不能住你這里。」
郭丕渙比夏川萂還要驚喜道:「川川你的院子在哪裡?我能去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