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川萂接過畫稿一瞧,見是一副端坐的正面照,背景是一盆長壽松盆景,就知道端敏大長公主這是要為自己準備百年像了。
夏川萂抬頭去瞧,見端敏大長公主端坐在上,看向她的眼神帶著慈愛和平靜,心道,這是一位歷盡千帆看盡世事心胸豁達的公主,不知她年輕的時候,是不是也如現在一般優雅文靜,還是說,年輕的公主殿下也曾是性烈如火愛憎分明,只是經過時光的洗禮之後,才變得如今日這般雲淡風輕......
見夏川萂一直盯著端敏大長公主看個不停,衛簡容不由提醒道:「女君?夏女君?」
夏川萂笑道:「公主殿下傾城容顏,竟不由自主的看呆了,恕罪,恕罪。」
端敏大長公主不禁笑道:「我現在已經是那風乾的老橘皮了,哪裡還有傾城容顏喲......」
她身邊伺候的一位瞧著就氣派非常的嬤嬤笑道:「殿下可是謙虛了,婢子瞧著,您現在風采,不輸當年剛開府時候呢。」
端敏大長公主搖頭笑道:「也就你們哄我罷了......」
大家說笑一回,有人來報,說是隔壁小廳為夏川萂準備的作畫案幾已經擺好了,郭彩兒他們也幫著把作畫的顏料和紙都鋪好了,夏川萂坐在案幾之後,拿起筆之後,卻是猶豫了。
無他,她現在,找不到作畫的感覺。
見夏川萂遲遲不下筆,郭彩兒不由提醒道:「姨姨?」
夏川萂放下筆,想了想,跟一旁候著的女官道:「還請姐姐請殿下身邊伺候的那位雍容女官來,我有話要請教。」
這位女官不明所以,但還是去請了,只三五個呼吸的功夫,方才與端敏大長公主說笑的那位老嬤嬤就過來了。
夏川萂請人坐下,開始與她攀談:「您可否與我說說,殿下剛開府那會,是個什麼樣子的呢?」
這位老嬤嬤雖然不明白夏川萂作畫為何要打聽往事,但名士脾性嘛,總是怪異幾分,她早就見怪不怪了,既然詢問,她就挑揀著一些說了。
等說了一會之後,這老嬤嬤就知道了,夏川萂不是跟她打聽端敏大長公主的陳年往事,而是打聽她的脾性。
端敏大長公主年輕那會的脾性如何,這老嬤嬤還真知道,也沒什麼不好說的,就撿著幾個趣事說了起來,這一說不要緊,很快就過午,有人來請去用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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