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得權應蕭穩穩撐住了他,而且跟他在一起接受眾位女子的打量沒有被比下去。
權應蕭嘴唇微動,跟與他頭挨頭的郭繼業耳語道:「要不要這麼誇張, 你這臉怎麼回事,怎麼說倒就倒的?」
郭繼業:「......不是你說的,見到女人就倒的嗎?」
權應蕭:「那也不用真往地上摔吧?我要是沒有及時接住你,你那下是不是就摔結實了?」
郭繼業:「做戲做足,摔一下沒事,我經常摔。」
權應蕭揉揉自己還在酸疼的胳膊, 閉著嘴咬牙悶聲道:「早知道我就不去接住你了......你那下裝的太像了,我都給你唬住了。」要不然他也不會想都沒想直接上去接人了。
郭繼業:「多謝。不過我不是裝的,不然瞞不過太醫去。」
權應蕭差點蹦起來, 看了眼被圍的密不透風的四周人群, 儘量面色如常問道:「怎麼回事?你不會是真.......」的怕女人吧?
郭繼業:「就是用真氣震了一下血氣而已。」
權應蕭:「那太醫來診斷,也只能診斷出你是受了傷, 頂多算是受了重傷,跟你那什麼怪病有什麼關係?」
郭繼業:「女人一靠近我就情緒波動過大,真氣不受控制的震盪,時間長了早晚要走火入魔,這個理由不行嗎?」
權應蕭:「那你回京城已經有一段時間了,以前怎麼沒事?」
郭繼業:「以前我自己調節的好,近日見到女子太多,這真氣時常超出我的控制範圍之內,這也是尋常?」
權應蕭:「......你還真能自圓其說。」
郭繼業:「至少要邏輯自恰,我不想為圓一個謊去說無數個謊。」這樣遇到他不想見的女子的時候,就可以沒事震一震自己的真氣,一切就都能掩飾了。
「讓讓,讓讓......」突然,人群之外傳來一陣人語慌亂聲和馬匹嘶鳴聲。
郭繼業一聽就知道這匹馬是受驚了,用胳膊肘捅了捅權應蕭,權應蕭會意,冷下臉色,喝問道:「怎麼回事,誰不知死活將馬匹帶進來?」
此時一處人群已經忙亂分開,露出人群之外一匹高大駿馬被兩個漢子一左一右的拉住韁繩想要將它治住安靜下來,但這匹駿馬實在力大威猛,兩個漢子同時使力居然治不住它。
駿馬背上坐著一個一身紅衣的年輕姑娘,也是不住的安撫胯、下愛駒,難得她這樣一個力弱的姑娘家沒有被受驚的駿馬給甩下身來,可見她騎術之精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