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公主殿下也是君啊,太醫又牽扯到陛下那邊,呵呵,這英國公府也只能將這件事做實了。
至於「心疾」這件事的原委,當年郭繼業因何小小年紀遠走桐城,而不是留在京都讀書習武,她們這些久居京都的人也曾隱約聽說過一二,不過是後娘繼子這麼一回事,只是她們也是沒想到,這劉蘭娥竟是這樣辣手,直接將人給廢了一半。
這郭大將軍文武雙全無人能及又如何?娶不上媳婦,啥都白搭。
所以,太醫診斷郭繼業有「心疾」,這些貴夫人們其實是都信的,左不過這「不能近女色」的病聽起來太過奇葩了些,但對女人能使出來的陰私手段,同為主母的她們心中門兒清,也就見怪不怪了。
所以這位貴夫人直接開口詢問,並不質疑這病真實,也不問這病的緣由。
有事不關己的只做好奇聆聽狀,有起了和英國公府聯姻的心下也很想知道這「病」會不會影響郭繼業成親,有那不懷好意想要從中謀取些什麼的,也不露聲色的豎著耳朵不放過一絲一毫的信息。
所有人的視線都隱晦的看向太夫人,都想從她這裡得到一些解答。
但太夫人在專心的看比賽,似乎沒有聽到那位貴夫人的問詢話。
眾人安靜了一瞬,許王妃突然笑道:「你們卻是想錯了,方才我聽人來稟,郭大將軍對豐樓之主親近有加,別的女子不可說,只這位豐樓之主,可做郭大將軍的紅顏知己。」
眾位夫人們頓時眉飛色舞的打起了眉眼官司,喬王妃先道:「侄媳婦兒真是眼觀六路耳聽八方,即便在這豐樓,也是什麼事都瞞不過你去。」這話暗示性太強了,好像這豐樓跟建平郡王有多大關係一樣。
雖然確實是關係親密,權應蕭和郭繼業關係是多年好友這件事可以瞞一瞞外人,卻是瞞不住幫著權應蕭打理家事的許王妃,是以許王妃可不敢當眾就應了這話,她笑道:「這豐樓何等繁雜龐大,來了這麼兩日,這裡的路我都認不全,何談眼觀六路耳聽八方呢?只不過,方才來請太醫的人是我們府上的,我不放心,便遣人跟著去看了一眼,可巧郭大將軍病發的時候我們殿下就在左右,幫了把手,這才多有留意。」笑了一下,打趣道,「話說不管是這豐樓之主,還是這裡的大管事,都是難得的美人,郭大將軍能看上她們,我是一點都不驚訝的。」
許王妃這打趣的話頓時引起眾位貴夫人們默契的輕笑,喬王妃意有所指笑道:「我沒其他意思,你不用說的這麼仔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