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你打人就關我的事。你答應不答應?你要是不答應,我可就請這樓里的護衛將你扔出去了?」
衛簡言:「你敢!你可知道我是誰?」
來人:「知道啊,剛才你還被長公主殿下趕回家去了呢。」
衛簡言:「你,你既然知道......」
來人不耐道:「知道又如何?我只是制止你打自己的妹妹,又沒做什麼,就是鬧到殿下面前,我也是有理的......」
「算了,公子,放開他吧。」衛簡容不想再繼續聽下去,開口道。
這人聽了她的話,鬆開了鉗制住衛簡言的手腕,然後站到她前面,避免衛簡言再發瘋打自家妹妹。
衛簡言握著酸痛的手腕,放下狠話:「你給我等著!」就走了。
衛簡容抹抹眼淚,行了一禮感謝道:「多謝公子仗義,敢問公子姓名?」
「在下吳晞,不敢當縣君的禮。」吳晞避開了衛簡容的禮,客氣道。
衛簡容:「原來是吳公子,家丑難言,讓吳公子看笑話了。」
吳晞:「不敢,不敢,縣君不怪罪草民多事就好。」
衛簡容搖搖頭,落寞道:「不該公子的。」說罷又是一禮,道:「這就告辭了。」
吳晞回了一禮,叫了兩個僕從護送衛簡容,親看看到她去到端敏長公主身邊才離開。
吳晞回了夏川萂那里,夏川萂笑著打趣道:「我剛才還說要去茅房撈你呢,怎麼,水土不服,吃壞肚子了?」
吳晞唏噓道:「回來途中遇到了一對兄妹,做哥哥的居然要打妹妹,」他看了眼夏川萂,意有所指道,「我若是有妹妹,定然會捧在手心裡好好寵著,哪裡捨得打呢?」
夏川萂卻道:「家家有本難念的經,小心好心做錯事,或許人家壓根不領情?」
吳晞拿鑿子鑿著冰屑,一下一下的,邊鑿邊道:「總不能眼睜睜的看著那小女娘被打吧?那樣小的女孩子,虧那做哥哥的怎麼捨得下手?」
夏川萂將一隻紅蠟燭放到一條冰雕鯉魚的肚子裡,從內照出紅彤彤的光,道:「我可跟你說,這樓里的客人非富即貴,能少管些閒事就少管些閒事吧。」
吳晞默了一會,問道:「那我讓你幫忙給慕容兄妹留一間客院,是不是讓你為難了?」
夏川萂嘻嘻笑道:「咱倆誰跟誰?你的客人就是我的客人,別說還有客院,就是沒有,我也現蓋一個給你。」
吳晞喜笑顏開,道:「現蓋就不用了,他們人雖然多,但也不是不能擠,你的客院要是不夠用,就讓他們跟我住一起就行了......」
正說著呢,就有僕從來通報,說是慕容兄妹求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