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太過沒有道理了。
夏川萂這股子情感來的熱烈又濃厚,她突然就對郭繼業十分感興趣了,到了很晚都巴著他不放。
郭繼業看著眼睛都快黏在一起的夏川萂,心下歡喜又心疼,乾脆將她打橫抱起,送回了小樓。
小樓里,范思墨和金書早就巡查回來了,王衡和張和甫也在,四人正圍著棋盤殺棋,他們一起在等夏川萂回來。
四人見到夏川萂被抱回來都吃了一驚,金書問道:「怎麼了?」
郭繼業:「喝醉了。」
金書面色一變,道:「不可能,她從來沒喝醉過,是不是酒里摻了東西了?酒呢?可還有存留?」
郭繼業:......
郭繼業將人放在床上,給她解開兜帽,露出一張紅撲撲的小臉,一邊給她脫大毛靴子一邊道:「沒摻東西,就是喝醉了......」
范思墨在旁看的清楚,見郭繼業眉眼含春,整個人更是喜氣洋洋的,夏川萂更是拉著他的袖子不放,嘴裡還喃喃說著什麼,心下不由瞭然幾分,見金書還想再說什麼,忙將她拉走了。
范思墨給兩人關上門,金書還在憂心:「我從未見川川喝醉過......」
「酒不醉人人自醉,我看她沒事。」范思墨笑道。
金書挑眉不信,范思墨卻是笑著在她耳邊耳語兩句,金書詫異道:「他們怎麼突然這麼好了?」
范思墨捋捋髮絲,沉吟道:「或許,是察覺出了危機吧?」
金書更迷糊了:「什麼危機?」
范思墨輕笑道:「有人搶的飯菜吃著才香,這丫頭了悟了,終於覺著咱們公子是個香餑餑了唄?」
金書無語片刻,才道:「我還以為白日裡跟她說的話她聽進去了呢。」
范思墨嗔道:「你還說呢,都沒給我打招呼就將我跟王郎的事說給她聽了。」
金書嘆道:「我就是勸她別想那麼多,看她成日的為這個打算為那個打算我都替她累的慌,也不說為自己打算打算。」夏川萂雖然是她們當中年紀最小的,但卻是最有擔當的,有擔當到想要同時擔負她們的人生。
小小年紀就這樣殫精竭慮,怎能讓她看著不心疼,不免勸說幾句,人生得意,應及時行樂才是。
范思墨嘆道:「所以我們都要好好的,她看咱們過的好了,她心裡高興了,才會多想著自己些,」又笑道:「多虧那位慕容大小姐來,要不然還不知道她什麼時候才開那個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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