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夏川萂再次想了一想,她也是真的沒什麼好要的,凡是她想要的都可以靠自己的雙手去獲得,唯有爵位一事,只能求皇帝賜予。
說到底,賜爵都是慶宇帝一句話的事,而且她又沒有要公侯爵位,給她個小爵位,慶宇帝下道旨意就行了,還要拿到朝堂上去議論,就等於變相推脫了。
夏川萂起身,打算告辭了。
「你且等一下,」夏川萂轉身,聽慶宇帝繼續問道,「郭繼業...真的有隱疾?」
夏川萂:......
「陛下,民女不清楚。」
「哦,」慶宇帝道,「聽說你們淵源匪淺,真還以為你知道呢。」
夏川萂臉差點繃不住,道:「陛下,隱疾乃是私密之事,郭大將軍並未告知我等。」
她要是說她知道郭繼業隱疾的事,那她成郭繼業什麼人了?
也不知道慶宇帝信了沒有,又問道:「郭繼業自己說他有意中人了,你知道他的意中人是誰嗎?」
夏川萂假笑道:「陛下,此為郭大將軍之事,您應該去問他本人,如果陛下要問的話,他應該還沒走遠,民女願為陛下稍個口諭給他,讓他再回來給您解惑。」
「那倒不用了,朕只是一時好奇而已,你要是不知道就算了。」慶宇帝道。
夏川萂恭敬回道:「民女確實不知。」
「退下吧。」
夏川萂告退。
看著夏川萂離開,慶宇帝問范齋:「你認為,她是真的知道嗎?」
范齋:「這..男子隱疾之事,夏女君一個小女娘如何能知道呢?」
慶宇帝:「她不是隨英國公太夫人住在英國公府嗎?就沒察覺一星半點?」
范齋無語了,這跟人家住在哪裡有什麼關係?如果郭大將軍自己不說,夏川萂一個小娘子,去哪裡知道啊?
慶宇帝也發覺自己問了個寂寞,又道:「太醫診斷是真的?郭繼業真有隱疾?」
范齋:「太醫診斷,應該錯不了。」
慶宇帝嘆息道:「這樣大好青年,居然有隱疾,可惜了。」
范齋:「......太醫似乎說的是心疾,跟隱疾..還是不太一樣的。」
慶宇帝咳聲道:「都是不能碰女人,心疾和隱疾有什麼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