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二叔點頭:「這簡單......」
說完事,郭二叔就離開了,留下郭繼業和夏川萂兩個。
夏川萂也無話可說,道:「那我也走了。」
郭繼業仍舊坐在座位上,見夏川萂要離開,道:「你放心,銀子不會白花的。」
夏川萂止住腳步,回首望他,他坐在高堂深處,周圍都是暗沉的光,包裹住他整個人也都是暗沉的。
夏川萂想了想,道:「你是郭氏家主,你不管做什麼決定都要從整個家族出發,我不會怪你的。」說罷,就大踏步離開了。
郭繼業捏緊了手裡的黃金小馬,看著她一點一點消失在自己視線中。
夏川萂回到豐樓的時候,權應蕭已經在了。
夏川萂奇怪:「你這是會瞬移還是長了飛毛腿?我感覺你比我還像是這裡的主人,你都不回你自己家的嗎?」從皇宮到豐樓可是不近,權應蕭比她來的還早,只能是他壓根就沒回自己王府,出宮就來豐樓了。
權應蕭在自斟自飲,聽了這話撩了撩眼皮子看了她一眼,將剛斟好的酒仰頭一飲而盡。
夏川萂被他這一眼看的滲的慌,問道:「怎麼了?這是有什麼煩心事解決不了嗎?」
權應蕭:「......對不住。」
夏川萂掏掏耳朵:「這話從何說起,你做了什麼對不住我的事情了?先說好啊,若真有,得看情況原諒。」
權應蕭:「......皇祖母跟你和繼業說親的事,是我府上王妃跟皇祖母提起的,她也是為我著想,我給你道歉。」
不是他替許王妃道歉,而是他自己跟夏川萂道歉,可見,權應蕭是個有擔當的人,但也太過有擔當了,連許王妃的牽連也一起給擔了,自己認錯,不讓夏川萂怪意許王妃。
夏川萂忙道:「別,別,用不著,皇后陛下是個明事理的人,我不樂意,她老人家就不提了,怪可親可愛的。」至於什麼許王妃,她根本沒打算跟她見識什麼,兩人本來也沒多少交集。
權應蕭笑:「我還是頭一回聽有人說皇祖母可親可愛的呢。」
夏川萂也笑:「本來就是。」
權應蕭笑了一下,又不笑了,他倚靠在憑几上,一腿蜷起一腿伸直,寂寥道:「還有一事要跟你說聲對不住,此次賑災的主事人定下了......」
夏川萂輕聲問道:「是誰?」
權應蕭:「是太子二叔。」
夏川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