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川萂嘆道:「原本只是我們幾家江湖救急,這下好了,弄的大張旗鼓的,成了官家之事了。」
喬彥玉:「賑災這等事務,原本就是官家之事,如今才算是走上正軌。」
夏川萂點點頭,不說話。
權應蕭笑道:「只是不知道喬郎代表的是三叔還是朝廷啊?」
喬彥玉看了眼夏川萂,道:「我是為了幫川川,並不代表誰。」
權應蕭笑道:「原來是為了搏美人一笑,只是不知,你手下那些喬氏族人,是不是跟你一樣,為了搏美人一笑呢?」
喬彥玉有些羞窘,見夏川萂聽了這話並不在意,心下說不上是失落還是慶幸,只道:「我只管問心無愧,殿下慎言。」
權應蕭失笑:「好,好,是本殿下枉做小人了。」他瞧了眼外頭成排成隊的車馬,奇怪問道:「我怎麼瞧著金書姑娘要遠行的樣子?」
夏川萂道:「金書姐姐會通行。」
權應蕭皺眉:「她一個弱女子,這大冷天的做什麼要往外跑?你手下沒男人可用了?郭大將軍呢?這幾日怎麼也沒見他?」
夏川萂:「金書姐姐不輸男子,為什麼就不能在冬日遠行,郭大將軍事務繁忙,我怎麼知道他忙什麼去了?」
權應蕭嘆道:「你好歹心疼一下你的姐姐們...算了,還是我派兩個女婢與她同行吧。」
夏川萂失笑道:「要不是知道這豐樓是我的,金書姐姐也是我的,還真當你才是這裡的主人呢?」
權應蕭失落道:「我一個大活人整日里無所事事閒的身上發毛,除了你這裡,我還能去哪裡?你要是再嫌我,我可真就只能窩在府里借酒消愁了?」
夏川萂對他的訴苦敷衍道:「你府里不是還有王妃侍妾?她們都不能替你消愁嗎?」
權應蕭眼神幽幽的看著夏川萂,道:「你果真是嫌我了,罷了,這幾日我就不來了...喬郎,馬上就要啟程了,你還不走嗎?」
喬彥玉起身,對夏川萂道:「今年格外冷些,你自己要多保重。」
夏川萂:「你也一樣,在外行走不比京中,多多留意才是。」
喬彥玉笑道:「我都記下了。」
夏川萂:......
權應蕭大呼小叫道:「車馬已經開始走了,喬郎,你要是嫌辛苦勞累不願意去,可以現在跟本殿下說,本殿下替你進宮將這差事給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