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和甫輕咳一聲,道:「我恰好訪友到淮北,正好遇上了。」
「大冬天的去訪友?還是去淮北?」夏川萂驚訝,這是那她當傻子哄嗎?
金書暗中擰了她一下,道:「不得無禮,人家要做什麼關你何事?」
夏川萂面色扭曲了一瞬,連連點頭道:「好姐姐我錯了。」
這裡面一定有什麼她不知道的,等回頭再好好問問金書姐姐。
再次回到刺殺上頭來,夏川萂問道:「可是知道到底是誰安排的刺殺?」
金書踟躕道:「看起來像是太子那邊的人,但是,唉,我也不知道該如何說,喬公子,他......」
夏川萂催促道:「他怎麼了?快說啊?」
金書挑揀著道:「喬公子對賑災物資十分上心,且鐵面無私,你是知道的,喬公子手下帶去的人,有一大半都是三皇子那邊的人,他們想要伸手,就必定逃不過喬公子的眼睛,一路上他們起了很多爭執,鬧得很不愉快......」
夏川萂臉色冷凝:「所以,刺殺的人,也有可能是三皇子的人。」
金書頷首道:「我是這麼猜測的,因為喬公子只受了些皮肉傷,只是如今隆冬時節,又是路上,並不適合養傷,下人又不敢怠慢了他,只能將他硬送回京都了。」
夏川萂聽到這是受了些皮外傷,心下鬆了口氣,同時又厭惡非常,如果喬彥玉遭受了生命危險,那不用懷疑,定是有人想至他於死地趁亂謀取最大利益,但只是受些傷不讓他繼續插手賑災事務,只能是下面人嫌他礙事讓他讓路。
不管是三皇子直接下令還是代三皇子行事的人下令,其作為,都令人惡寒。
夏川萂對金書道:「改日,咱們一起去喬氏府邸拜訪,看望看望他去吧。」
金書點頭應下,然後就離開回了她自己的樓,張和甫跟上去。
夏川萂面無表情的看著兩人離去的背影,心下有些微的委屈。
金書姐姐跟她生分了嗎,怎麼什麼都不跟她說?
范思墨過來,看到的就是一個渾身散發emo氣息的夏川萂,范思墨奇怪:「怎麼了這是?」
夏川萂看看范思墨,更加難受了,問道:「金書姐姐和張先生的事姐姐知道嗎?」
范思墨分辨了一下:「你問的是張二郎君還是張公子?」
哦,兩個姓張的都可以叫做張先生。
夏川萂訥訥不好言說,對金書的婚事,她覺著自己有些想當然了。
范思墨道:「我瞧著張公子挺好,看得出來他心在金書身上。」
夏川萂:「......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