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川萂故作驚訝道:「這麼晚了,太夫人說了要等我與她一同用膳呢,該等急了吧?」
金書無所謂道:「這有什麼,等一等,太夫人又不會怪你。」
夏川萂對喬彥玉歉然道:「實在是還有事要忙,你既無礙,我就告辭了。」
說罷,起身對他微微福禮,就和金書攜手要離開。
喬彥玉起身挽留,在門口遇到了喬夫人。
喬夫人訝然道:「怎麼才來就走了?留下用些酒膳吧。」
夏川萂笑著推辭道:「原本就是來探病的,不好多做打擾,讓病人清靜將養吧,咱們這就告辭了。」
親自將夏川萂和金書姊妹兩個送至二門之外,喬夫人看著兩人背影漸漸消失,才轉身回了喬彥玉這裡。
喬彥玉眼見的神思不屬。
喬夫人對兒子嘆道:「這一年,你一心撲在她身上,我原本以為是她勾引的你,心里惱恨不已,現在看來,是人家清醒,你糊塗了。」
喬彥玉震驚的看著喬夫人:「母親,您都知道?」
喬夫人憐愛的看著兒子,道:「你是母親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母親有什麼不知道你的?」
喬彥玉更震驚了,還有委屈:「那您就這麼眼睜睜的看著我..我......父親呢,父親知道嗎?」
喬夫人哼道:「自然也是知道的。我知道你戀上個不知道哪裡來的『樓主』之後,就想將你關起來好好反省,還是你父親勸我,說孩子大了,堵不如疏,還說什麼給你個差事,讓你出去走走見見世面就能長大,明白道理了。」
喬彥玉恍然:「怪不得,我一說要出去歷練,你跟父親就同意我帶商隊去河西郡了。」
喬夫人:「......誰知道,在那裡你竟然又遇到了她呢?躲都躲不掉。」
喬彥玉嘿嘿笑道:「緣分,都是緣分。」
喬夫人一錘定音:「孽緣!」
喬彥玉撒嬌:「母親~~」
喬夫人嘆息道:「你求我也沒用,人家心里沒你啊。」
喬彥玉瞬間就跟泄了氣的蹴鞠球一般,眼看著癟了下去。
喬彥玉還在垂死掙扎:「我不介意她以前......我誠心求娶,說不定她會答應嫁我呢?母親,您能幫我去向英國公太夫人求親嗎?」
喬夫人著實心疼兒子,道:「你方才就沒察覺有什麼不對嗎?」
喬彥玉茫然:「哪裡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