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繼業:「父親認為我應該知道繼昌的下落嗎?」
郭守成怒目道:「他不是.......」
「不是什麼?」權應蕭也上前問道,「英國公知道郭繼昌去做什麼去了?還跟郭大將軍有關?」
郭守成嘴硬道:「此乃英國公府家事,不勞殿下費心。」
權應蕭扯扯嘴角,譏諷道:「事關皇室宗親受害,這並不是英國公府的家事吧?」
郭守成冷臉:「殿下這是說繼昌害了皇室宗親嗎?殿下有證據嗎?沒有證據就空口白牙給郭氏子弟定罪......」
權應蕭冷笑道:「英國公不必如此著急擺脫關係,是與不是,到皇祖父面前一辯便知,英國公,請吧!」
慶宇帝?
慶宇帝醒了?可以處理事務了?
還是說,慶宇帝壓根就沒事......
英國公心下驚疑不定,還在用父親的威勢來壓迫郭繼業,道:「繼業,你記住,你是郭氏少主,沒有郭氏,你什麼都不是。」
夏川萂在旁聽了這話,不免嗤笑出聲,郭守成冰冷的視線望過來,夏川萂笑道:「英國公,您現在看起來跟咱們第一次見的時候可真不一樣。」
是真的很不一樣,第一次見面,夏川萂讓人將郭守成給綁到豐樓,他為了能活命,可是表現的軟弱無甚城府一眼望到頭的傻白甜模樣,現在看著,倒是有一家之主的樣子了,城府也看著深沉很多,就是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手握乾坤,而不是被人給利用了。
英國公冷哼一聲,對夏川萂的調侃不做理會,又給了郭繼業一個警告的眼神之後,當先朝太極宮方向走去,權應蕭、郭繼業和夏川萂倒成了跟班的了。
太極宮內偏殿,慶宇帝的確已經起身了,皇后在旁侍奉,皇后嘆道:「宮內出現如此不堪之事,是臣妾之過,臣妾老了,統領六宮心有力而力不足,讓宮廷懈怠至此,還請陛下問罪臣妾......」
慶宇帝一面緩緩喝補湯,一面有一搭沒一搭的到:「你我老夫老妻了,你什麼樣我還不知道,向來是面冷心軟,這宮廷你管了一輩子都沒出事,就今晚出事,定是有人心懷叵測,早就安排算計好了,你我這才都著了道了。」
話雖如此,皇后仍舊擔憂為難道:「如此宮廷醜聞,我雖警告過各家三緘其口,但畢竟是眾目睽睽之下,煞是煞不住的,還不知道民間要怎麼議論皇室呢。」
此次進宮的臣子臣婦以及他們帶進來的奴僕雖然都記錄在冊,但總有些腦子不清楚,更加管不住自己嘴的人,保不定現在大街小巷已經傳播開了。
慶宇帝:「......堵是堵不住的,但可以震懾,先將作祟之人給揪出來,從重嚴懲,讓人不敢再犯,也算是給臣子百姓一個交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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