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之後,驚覺此話不妥,然而大宗正卻是緊接著問道:「不是在樂游宮苑, 那應該是在哪裡?!」
衛簡言突然抱著腦袋呻/吟不止, 斷斷續續道:「報、抱歉......我頭痛、欲裂,昨晚之、之事...記不太清楚..了,我這是怎麼了?」
大宗正冷笑道:「衛簡言, 你現在如此作態,未免太晚了些,你可知道,你身邊的郭繼昌已經招了?」
衛簡言呻/吟聲一頓,迷濛著雙眼去看郭繼昌,郭繼昌也同時轉頭看過來, 可惜,被郭繼業及時上前一步遮擋住了兩人的視線,在衛簡言看不到的地方, 郭繼業在郭繼昌脖頸處拂過, 站在郭繼業那一側位置的人大睜著眼睛親眼看到原本還跪的筆直的郭繼昌在郭繼業手指拂過之後,突然就委頓在地, 肩膀不住顫抖,額頭也開始細細密密的滲出汗液來,偏他這樣痛苦了卻是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來,衛簡言還能聲音時大時小的呻/吟,他卻是連呼吸都很困難似的。
他這幅模樣,十分像是遭受了十分恐怖的驚嚇一般,當然,對比當下情狀,更像是秘密被拆穿之後的惶恐和畏懼。
郭繼業腳步並沒有在兩人之間停留,好似他只是恰好從兩人之間踱步經過一般。
郭繼業的所作所為光明正大,有大半的人、包括高台之上的慶宇帝和皇后都看到了,但並沒有一個人站出來說他什麼。
等郭繼業走開之後,出現在衛簡言面前的郭繼昌就是一副什麼都招了的畏罪伏法的樣子,至少在衛簡言眼中看到的是這樣的。
衛簡言瞳孔收縮,有些難以置信的看著郭繼昌,郭繼昌努力將視線與衛簡言對視,將自己痛苦掙扎的面孔清晰的顯現在了衛簡言面前。
衛簡言被他這模樣給嚇的一個哆嗦,都不自主的遠離了他。
郭繼業走過,亦是將郭繼昌現在的模樣顯露在了英國公眼前,英國公驚呼一聲:「昌兒......」
慶宇帝一揮手,立即有禁軍上前壓制住了英國公,大宗正乾脆將自己的帕子團吧團吧塞進了他的嘴裡,衛簡言看到這父子兩人的待遇,心下驚懼不已,他畢竟還是個少年,城府還不深,更加他此時發燒,腦子轉的也不靈光,自控力更是下降到最底端,心裡的驚懼和猜疑便都帶到了臉上,被所有人瞧個清楚。
大宗正趁機開口逼問道:「衛簡言,郭繼昌說你謀劃廢宮放貓傷人之事是不是真的?」
衛簡言慌張道:「不、主意不是我出的......」
大宗正:「那就是你也參與了?」
衛簡言張口結舌,他人雖然迷糊了但還知道做了錯事是不能認的,這是他打小養成的習慣。
大宗正:「主意不是你出的事誰出的?難道是權應居出的......」
三皇子忍不住開口道:「大宗正......」
突然一個茶盞從上頭急速飛來正正摔在三皇子腳下,「砰」的一聲巨響,不僅將出其不意的三皇子給嚇了「啊」的驚跳起來,就連其他人都被嚇住了,四濺的瓷器和玻璃碎片割傷了就跪在不遠處地上的衛簡言臉頰,衛簡言直著眼睛伸手摸了一下,手指上沾染的鮮紅血液浸染了他的雙眸,讓他一口氣沒上來,白眼一番就暈厥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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