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宗正,權應居到底做了什麼,給朕問出來?!」
大宗正不敢耽擱,走到三皇子夫婦面前,問權應居道:「權應居,昨晚你為什麼要去廢宮?你是做什麼去了?」
權應居明顯是聽到大宗正在問什麼的,他想都不想道:「夏川約本皇孫在廢宮見面,本皇孫是應邀而去的。」
大宗正無視了殿中頓時響起的嗡嗡聲,繼續問道:「她是何時約的你,怎麼約的你,誰給你們傳話,傳的什麼話,可有人證?可有物證?你們之前有交情嗎?她為什麼會約你......」
大宗正一斷不斷的一通話問下來,問的權應居頭昏腦漲,他此時大的不正常眼珠子不住的亂轉,面上一會迷茫一會不知所措的看著大宗正嘴皮子在他眼前張張合合,突然抱著腦袋大吼大叫起來:「本皇孫看上她了......她勾引的本皇孫......是她勾引的本皇孫......本皇孫幾次三番約她她都不見......賤人,賤人,小賤人啊啊啊啊啊.......母妃,母妃,我腦子要炸了啊啊啊啊啊......」
權應居這驢頭不對馬嘴的一通吼叫,後來更是抱著腦袋不住的打滾,情狀癲狂,看的衛簡言和郭繼昌兩個目瞪口呆,神魂不屬,更是懼怕不已的遠離了他。
喬王妃跟著兒子在地板上爬來爬去,但總也捉不住他,只能無助的不住哭道:「居兒,娘的居兒......」
三皇子看著跟個瘋子似的兒子,跪著的身體緩緩站起,看著權應居的眼神也慢慢變的冰冷,他原本心痛憐惜的神情也被平靜所取代,明眼人都能看的出來,他已經放棄了這個兒子。
雖然權應居神志不清瘋言瘋語,但大宗正還是要問一句:「夏女君,權應居所說多次邀約女君......」
夏川萂:「我並沒有接收到權應居任何形式的邀約。」
大宗正問衛簡言:「你與權應居形影不離,他邀約夏女君之事你可知曉?」
衛簡言此時腦子倒是靈光了,估計這會子燒已經開始退了,他想了想,回憶道:「我們的確給夏女君下過兩次帖子,一次是賞菊,一次是賞梅,但都被國公太夫人給退回來了。
賞菊那次是一個叫鄭娘子的來退的,她自報家門,說她是夏女君的師父,這個鄭娘子言辭很不客氣,是個很嚴厲的人,她說夏女君家教甚嚴,不會跟我們出來遊玩......賞梅那次,是國公太夫人身邊的溫媼親自來給我們退的,說夏女君已經有婚約,如果我、不是、是他.....那個溫媼說,如果權應居再去騷擾夏女君,太夫人就進宮和皇后祖母說道說道......」此時衛簡言有些臊的慌,低頭囁喏道,「權應居也是聽說夏、夏女君訂婚了,怕再無得手機會,才、才出此..下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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