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彩兒搖頭哭道:「不一樣,大哥哥有你,他只有他自己......他一輩子都不能回京了......」
夏川萂無言以對。對郭繼昌,她認為他是咎由自取,自己活該,但對郭彩兒,她是和郭繼昌一起長大的兄妹,郭繼昌固然看不上她這個庶妹,但他們也曾常年在一桌吃飯,在一起賞月,在一起玩耍過。
對郭繼昌,郭彩兒不能視而不見,相反,對郭繼昌能有這樣的結果,她心裡很難過。
在回府途中,夏川萂看到了郭繼拙。
郭繼拙正在一個棺材鋪中買棺材,他站在鋪子門口和老板爭的面紅耳赤的,似乎是在講價。
夏川萂讓車夫停一下車,掀開車簾看了一眼,正好和郭繼拙對上視線。
夏川萂放下車簾,對郭彩兒道:「你繼拙哥哥手裡沒銀子了,你去借他一些。」
郭彩兒抽噎著下車,走到郭繼拙面前,抽抽噎噎問道:「六、六哥,你買、買棺材、做什麼?」
郭繼拙看看眼睫毛上還帶著水潤的郭彩兒,替她擦了一下腮邊的水漬,回道:「有人死了,我要收斂她。」
郭彩兒:「誰、誰死了?我認識嗎?」
郭繼拙看了眼馬車,沒說什麼,只道:「這裡晦氣,你快回車上吧。」
郭彩兒拿出錢袋,問棺材鋪老板:「多少錢?」
老板:「五十兩紋銀。」
郭彩兒從錢袋裡抽出一團金絲來,遞給老板,問道:『夠嗎?』
老板看了一下這金絲的成色,又顛了顛重量,道:「盡夠了,還有餘頭。」
郭彩兒:「那就換些元寶香燭吧。」
老板喜道:「好嘞,咱這就去給您備齊整嘍。」
老板去忙了,郭繼拙道謝:「等我有餘錢了就還你,多謝了。」
郭彩兒搖頭,道:「咱們是兄妹,也不多,不用還的。六哥怎麼不回府?你得有半年多沒領月銀了,二叔母都給你存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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