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來如此,郭繼業的腦袋保住了。
夏川萂猜道:「那詔書上的名字到底是誰呢?」
郭繼業:「滿城沸騰,估計所有人都跟你一樣在猜那個名字。」
夏川萂突然神神秘秘的跟郭繼業道:「有沒有一種可能,這詔書上,壓根就沒有名字呢?」
郭繼業皺眉:「什麼意思?」
「故布疑陣啊,釣魚之類的......」夏川萂給了郭繼業一個你懂的眼神。
郭繼業果然懂了,突然臉色大變道:「壞了,權應蕭有危險!」
「啥?跟他有什麼關係?」夏川萂奇怪問道。
他們不是在說立太子詔書的事嗎?怎麼又扯上在外未歸的權應蕭頭上了?
權應蕭是皇孫吧?他又不是皇子,立太子跟他沒關係吧?
都到這個時候了,郭繼業也不再含混了,他正色道:「我猜,陛下有意立權應蕭為皇太孫。」
「什麼?」夏川萂驚疑不已。
但又一想,為什麼不呢?
跟四皇子和七皇子比起來,權應蕭明顯更有明君之相,他還是先太子的嫡長子,是慶宇帝的嫡長孫,論血脈身份,都是最正統不過。
權應蕭這出身,在一般人家,都是妥妥的少主,只要活著,將來都是一定要繼承家業的。
「我原本想的是,陛下自覺時日無多,想先寫好詔書,以備不時之需,但聽了你釣魚的話,估計陛下是在替皇孫掃清障礙。」
夏川萂秒懂:「既然你能猜出陛下有意立皇太孫,那朝上那些老狐狸自然也能猜到了,也許就是陛下故意露出來的意願?那有意皇位的那些皇子們......」
「一定會去刺殺他。」郭繼業接口道。
夏川萂就不理解了:「那陛下這是想權應蕭好呢還是想他不好呢?」想立他為皇太孫,又故意泄露意願讓人去刺殺他,這慶宇帝,在想什麼啊。
「想要得到,必定要接受考驗,就看權應蕭有沒有登頂的命吧。」郭繼業理所當然道。
夏川萂:「......那,接下來,你是不是要做些什麼?」
郭繼業:「當然,如果最後是他坐上那個位子,對你,對我,都是好事,不是嗎?咱們必然要幫他一把。」
夏川萂摸著下巴沉吟道:「他現在,應該在膠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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