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怎麼了。
「剛才叫你幾次都沒反應。」元弋指了指遠處的玻璃台,溫柔問道:「你要玩嗎?」
下注一次十萬星幣起步,雖然在場的無一不是權貴世家,卻仍然有不少人因此猶豫再三。
那些猛獸平時都是被關在籠子裡的,馴獸場每三個月才開放一次,每次前來的人數只多不少。
邊黎看向那個玻璃台,上面的籌碼並沒有少多少,看來不少人只想看熱鬧,沒有為此豪擲千金的想法。
畢竟上台與猛獸「互動」也有風險。
誰知道那些鐵鏈會不會突然被掙脫呢?萬一他們發狂了怎麼辦。
哪怕想挑戰刺激,也沒有敢輕易搭上自己的命做賭注。
邊黎低頭看了眼時間,距離馴獸賽的開始時間還有半小時。
「如果你不感興趣的話也無所謂,我們就在台下看看比賽——」
「不,來都來了,當然要玩。」邊黎開口打斷。
要是贏了,自己可以讓那些苟延殘喘的獸類免於一死。
就算輸了,其實也沒什麼,就是十萬星幣打水漂了而已。
畢竟對元弋來說,不值一提。
他最不缺的就是錢。
這時,一道聲音響起。
「賭輸贏是嗎?給我來一注。」
這道聲音似乎在哪聽過。
邊黎朝著聲音的主人看去。
一張艷麗過分、分不清男女的臉映入他的眼帘。
巧的是,那人正好也在看他。雲洲。
一瞬間,邊黎心底冒出一個聲音。
小的時候,雲洲因為嘴巴甜,性格討喜,在拍賣會上幾乎是眾星捧月的存在。
而他也正是帶頭欺負邊黎的領頭羊。
但對原主來說,他是小時候的噩夢,最不願見到的人。
時隔多年,邊黎自從從拍賣會上被帶出來後,就很久沒見到他了。
邊黎眯了眯眼,盯著雲洲,眼裡划過危險的神色。
雲洲走了過來。
他長高了不少,容貌更加出挑了,現在更是因他周身凌厲的氣勢而變得看上去像個咄咄逼人的野玫瑰。
只不過,那神態表情,還是和以前一樣的高高在上,他斜眼看著邊黎,「這麼久沒聽到你的消息了,我還以為你已經不在了呢,沒想到能在這裡遇見,好巧。」
他似乎不知道邊黎的身份。
畢竟邊黎一向很低調,連媒體都很少能拍到他的照片。
邊黎打量了一下雲洲,他身後不遠處還站著一個男人,那男人正忙著欣賞馴獸場的表演,無暇顧及這邊,看來是他帶來的金主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