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凱特畢恭畢敬的退下了。
等凱特離開後,凌危才摩挲著椅子把手,喃喃:「被玩弄於股掌之間?」他笑了笑。
「誰玩誰,還不一定呢。」
邊黎是個行動派,第二天有人過來送水送飯,他強忍著不吃不喝,這件事傳到了凌危耳里,但他因為凱特的話而故意不去看邊黎。
到了晚上,就傳來了邊黎暈倒的消息。
這一次,凌危坐不住了。
他急匆匆的趕到邊黎所在的地方,看到臉色蒼白,昏厥不醒的邊黎,立馬叫了醫生,同時把邊黎抱起,帶去了他的房間。
即使邊黎身上的衣服髒兮兮的,他也不在乎,而是把他放在床上,看著平時活力滿滿的少年,此時寧靜的像是永遠也無法醒來,他的臉色看不出是冷還是怒。
醫生趕來後,一秒鐘時間都不敢浪費,急匆匆幫邊黎診斷完,又給他打了針。
「怎麼樣?」
「上將,人沒有什麼大礙,應該是低血糖暈倒了。」
「好,幫我開一點藥,給他打一針葡萄糖。」
邊黎忍了許久,終於忍不住在醫生把針管推進他皮膚的那一刻睜開了眼。
一睜眼,就是凌危那張俊美中帶有點擔憂的臉。
看到邊黎醒了,凌危緊繃的表情微微鬆動了點。
醫生很識相的做完本職工作就退下了,頓時房間內只剩下他們二人。
「為什麼要絕食?」
凌危一開口,就是帶著怒意的聲音。
但他很平靜,只是在冷靜的質問邊黎,並沒有對他做什麼。
「沒有為什麼。」
邊黎偏開頭,一副不想理凌危的樣子。
凌危捏住他的下巴,硬生生把他的臉扳了過來。
「看著我。」
邊黎真就這麼看著他,也不說話。
「你這是在故意跟我作對嗎?」凌危問。
邊黎道:「跟你作對?不是你說我犯了錯嗎?現在我什麼事也沒有做,難道也有錯?」
凌危被邊黎的態度刺激到了,冷笑一聲。
「為什麼要絕食?回答我。」
「你管我。」
凌危眉頭一擰,咬了咬牙,正當邊黎以為他要發怒的時候,凌危只是哼了一聲,隨即拿起一旁的碗,用勺子舀起水,強制性的餵進了邊黎嘴裡。
邊黎不想喝,他緊閉著嘴,多餘的水順著他的嘴角流下,弄濕了衣服。
凌危冷笑道:「你不想喝,好啊,那我就用嘴餵你。」
邊黎聞言瞪了凌危一眼。
凌危只是看著他笑,笑意中隱隱有威脅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