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邊黎的觸碰都讓他如此興奮,鹿紀簡直無法想像,等他真的得到邊黎的那一天,會是一副怎樣的場景。
到時候,邊黎會不會在他身下求饒呢……?
想到這,鹿紀有些期待的舔了舔唇。…
等鹿紀穿好衣服出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
他過敏的症狀退了不少,皮膚漸漸恢復成了正常人的顏色,邊黎見他出來了,第一句話就是:「怎麼樣?身上還難受嗎?」
見邊黎如此關心自己,鹿紀心中微微一動。
朝他露出一個溫和的笑容。
「好多了,阿黎。」
桌子上的殘羹剩飯已經被僕人收拾乾淨了,邊黎給他倒了一杯熱茶,「以後可千萬別碰海鮮這一類的東西了,誰叫你吃你也不要吃,不然又會像今天一樣。」
鹿紀道:「當然了,今天只是個例外。」
「就算是為我,也不可以破例,誰也不行。」
鹿紀怔了一下:「……阿黎,除了你,沒有人在我這裡會是例外。」
邊黎不想又把話題引到這上面,於是他岔開話題,「這段時間陰雨綿綿,只能在家待著了,沒有什麼娛樂項目,好無聊啊。」
「阿黎想的話,我可以教你彈鋼琴。」
「彈鋼琴?」
邊黎本能的對這些不感興趣。
看別人彈還好。
讓他來的話……興致缺缺。
邊黎回想了一下,他好像就沒有什麼特別喜歡的事吧。
「還是算了,我天生沒有音樂細胞,彈出來的音樂只怕是會讓你笑死。」
「不會,我怎麼會笑阿黎呢?更何況你什麼都不懂,一開始彈不好也正常。」
邊黎:「還是算了吧,我上樓睡個午覺比較實在。」
說完,他打了個哈欠,慢悠悠的上了樓。
鹿紀盯著他的背影,說了句,「懶貓。」…
「陛下,找不到邊黎的蹤跡。」
黑衣守衛對著國王道。
國王擰了擰眉,「這個邊黎還說自己是被冤枉的,如果他不心虛,何苦要躲起來,這不是自相矛盾嗎?」
「陛下,您說是不是我們要追殺他的事走漏了風聲?」
「不知道,他這麼聰明,可能靠自己判斷出來的也不是不可能。」
「說來也奇怪,邊家附近沒有查到他的活動蹤跡,而且各大地區的監控我們也調查過了,根本沒看到邊黎有在任何地方出現,他就像是消失了一樣。」守衛道。
「應該不是消失了,是在某個人家裡藏了起來。」
「那陛下,依您看?」
國王冷冰冰道:「他能躲一時,我就不信他能躲一世。」
邊厲也有在明里暗裡的想要為邊黎說話,仗著他是彌星的大功臣,國王賣他幾分面子,在他面前表示相信邊黎,但私底下,國王想做什麼,可就不是邊厲能干涉得了的。
如果是其他事,邊黎就算犯再大的錯,他都可以看在邊厲的面子上既往不咎。
但唯獨這次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