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難受成了這樣,都不願意讓他幫他嗎?
「哥哥……」邊黎再次出聲了,這次聲音中還帶了些顫音,「求你了……」
邊宿有些煩躁的揉了揉頭,他捏著邊黎的下巴,沉聲問:「你為什麼不讓我幫你?嗯?我就這麼不堪嗎?讓你避如蛇蠍?」
寧願用抑制劑,也不願意和他……
邊黎搖了搖頭,他已經沒有太多精力說太多話了,只是緊緊抓著邊宿的手,力度大的在他手臂上留下了幾個指印,「求你了……」
看到邊黎的這副模樣,邊宿只覺得又心疼又心煩。
「行了,別哭了,我去給你找抑制劑。」
邊宿將邊黎的手從他手臂上放下來。他站起身。
回頭看了邊黎一眼,少年仍然蜷縮在床上,維持著那個姿勢,身體難受的微微顫抖著。
「……」
邊宿終究還是不放心,他又走回來,幫邊黎蓋上一層毛毯,這才離去。
就算再怎麼樣,也是他名義上的弟弟……
他不可能置之不理。…
兩個小時後,邊宿將一支抑制劑打入邊黎體內。
邊黎抖了一下,眉間的皺痕加深。
雖然疼,但他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只是咬緊了下唇死死忍著。
邊宿儘管在很多時候對待很多事情都沒有耐心,但在這時也板著臉像哄小孩一樣對邊黎道:「好了,打完這支抑制劑就沒事了……」
他輕輕拍了拍邊黎的後背,邊黎果然在他懷裡漸漸放鬆了下來。
經過一下午的折騰,他的後背已經完全濕透了。
整個像是從水裡撈出來的一樣。
頭髮、衣服全濕了。
邊宿甚至都有些懷疑邊黎會不會虛脫。
但這個時候,他不敢抱著邊黎去洗澡,他怕他會因此著涼,感冒發燒。
「等你好一點的時候,我再幫你換衣服。」
邊黎現在難受的要命,連動一下都沒什麼精力,邊宿還是打算不折騰他了。
少年在他的懷裡閉著眼,皺緊的眉毛漸漸放鬆了下來,緊接著,他沒有動靜了,像是睡了一覺。
貼著他的肌膚似乎降了點溫度,臉沒有這麼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