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可以。」
「我把你帶回來,可不是為了好吃好喝的供著你的。」
「那我這麼瘦弱,你虐起來也沒勁啊。」
凌危想起了些什麼,露出自己的手臂,上面的疤已經結痂褪去了,但還是隱隱留下了一個牙印。
「還記得這個疤嗎?」
邊黎挑了挑眉,「這是……」
「你之前咬的。」
啊,他想起來了。
「嗯,然後呢?」邊黎惡趣味的一笑,「你懷念那種感覺了嗎?想要我接著咬?」
凌危抿住唇,從喉嚨里發出一聲哼笑。
隨後他把袖子擼了下去。
「你是瘦弱,但身上的那股勁可不弱。」
「那當然,我總不能像個小白兔一樣,乖乖受欺負吧?那可不是我的風格。」
凌危眯了眯眼,看著他。
邊黎也不甘示弱,就這麼和他對視著。
邊黎現在已經無所謂了,愛怎麼樣怎麼樣吧,如果橫豎都是一個死的話,那他為什麼要做無畏的掙扎?
更何況他敢篤定,凌危不會輕易對他下死手。
小打小鬧自然是不可避免的,但如果真讓凌危殺了他,他還真不一定能狠得下這個心。
「邊黎,你不是不能乖乖受欺負,只是我沒有欺負你而已,不然就憑你?你覺得你可以反抗嗎?」
「在你的地盤上當然不可以,是吧凌上將?」
凌危哼了一聲,「狂妄。」
邊黎還不知道自己哪裡狂妄了,就看到凌危拍了拍手,盯著他冷冷出聲,對手底下的人吩咐:「來人,把他送到我房間裡去。」
凌危房間內的擺設邊黎並不陌生。
甚至那天他還和凌危在這裡小小的打了一架?
嗯……嚴格意義上也不能算是打架吧,畢竟是他被凌危單方面壓制的。
第一次來到這,邊黎確實有點憤怒,但現在是第二次了,邊黎只能說自己的內心毫無波瀾。
他甚至在想,該怎麼樣才能避免和凌危起爭執,他如果生氣,那自己就儘量讓著他點不就好了唄。
雖然他知道反其道而行之可能會加進攻略進度,但邊黎現在不想這麼快完成任務。
最近的遭遇讓他有些累。
他想先躺平一段時間再說。
打打殺殺什麼的,太煩了。
打定主意,邊黎以躺平的心態面對這一切。
凌危本以為邊黎會和上次一樣,沒想到他竟然出乎意料的平靜,不吵也不鬧,乖乖巧巧的,跟換了個人一樣。
凌危的腳步頓了一下,懷疑他是不是出現錯覺了。
是他出現幻覺了還是他沒睡醒?
邊黎竟然這麼自覺的,爬到了他床上?
一切嫻熟自然的仿佛這是他家。
而凌危才是那個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