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了很多電話,去伍君倩可能待的地方尋找,一直沒找到人。30號,她到就近的富花派出所報警。
「倩倩是什麼時候死的?是不是失去聯繫的時候?」李蘿泣不成聲地問。
陳爭不得不告訴她,按照屍體的腐爛情況分析,的確是當時人就沒了。
李蘿大哭不止,斷斷續續地說:「那肯定是他們!他們還在警察面前裝無辜!」
陳爭問:「哪個『他們』?」
李蘿情緒崩潰,已經無法冷靜地提供線索,陳爭安慰了她一會兒,看到從門口一閃而過的鳴寒,立即出去將人攔住。
鳴寒:「主動找我?真難得。」
陳爭說:「我要去富花派出所一趟,這邊你先盯著。」
鳴寒往裡看了看,「我不擅長和人一起哭。」
陳爭白他一眼,「誰讓你一起哭了?她和伍君倩一家關係緊密,等她歇會兒,說不定能問出點什麼。」
鳴寒假裝為難,「那你記著我幫了你這個忙。」
陳爭急著走,「記著了記著了。」直到車已經開出一會兒,他才想到,這鳥玩意兒又給他挖陷阱,什麼幫忙不幫忙的,難道案子不關鳴寒的事?
富花派出所已經在確認伍君倩身份時接到了通知,此時所長副所長都在,就等著北頁分局的人過來。陳爭和他們寒暄幾句,問:「你們當時查到了比較可疑的人?」
伍君倩一家逼得特別緊,案子是副所長帶人查的,他一邊找問詢錄像一邊說:「伍君倩的交友情況很複雜,說實話,我們查下來,發現對她有恨意的人不少,她家裡有錢,父母對她又好,什麼都不用做,就能擁有高品質的生活。她自己也很喜歡展示這種生活,在開店之前,就經常在各個平台曬她的奢侈品。用現在的話來說,就是給自己拉了一波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