龔夫人好奇道:「我看你就像個刑警小伙兒啊,跟我們老龔年輕時一個樣。」
許川:「嗯?龔隊年輕時啥樣?」
龔夫人看了看去廚房刷碗的龔進,眼裡有幸福也有記掛,「什麼事都往前沖,勇敢,踏實。」
從龔家出來,許川半天沒說話,像是有心事。
鳴寒在他頭上敲了敲,「怎麼了,丟了魂兒似的。」
許川搖搖頭,欲言又止。
車開了一截,許川終於忍不住,「鳴哥,問你個事。」
鳴寒:「說。」
「就是,就是……我有個朋友……」
「嗯嗯你這個朋友怎麼了?」
許川編不下去,「嗐,就是我!我這段時間跟著你混,剛才又在嫂子那兒被激勵到了,我,我……」
鳴寒說:「你以後不想在研究所幹了,想上一線,是嗎?」
許川眼裡閃爍著光,「是!」
鳴寒樂了,「那你給我說有什麼用?我能給你簽字啊?想來機動小組?恕我直言,你小子還要鍛鍊幾年。」
「不不不!」許川趕緊說:「我知道機動小組還輪不到我,我就是想問問,我該怎麼辦?」
鳴寒說:「該找你陳主任簽字。」
「啊?」
「直接跟他說,想去一線鍛鍊。你陳主任能耐那麼大,還能安排不了你?」
許川又激動又忐忑,「等等等等,我要再想想!」
鳴寒笑了笑,繼續開車。
龔進一刻也不耽誤,很快核實到當年被捕毒販的近況,撞死吳憐珊父母的人里,只有一個外號加狗的人還活著。
加狗當初是個大哥們跑腿的,量刑最輕,兩年前被放出來了,現在在社區當清潔工。他已經習慣和警察打交道,所以熟悉的民警帶著鳴寒來見他時,他並沒有毒販見到警察時那種常見的畏縮。
「吳文和雷明惠你還記得吧?」鳴寒說出吳憐珊父母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