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姐皺起眉,「死的不是羅應強嗎?他認識羅應強?我怎麼不知道?」
鳴寒說:「不止一個被害人。」
廣姐嘖了聲,不屑道:「我聽說過,是被羅應強包養的……」說著,廣姐忽然覺得不對勁,「你的意思是,小果和那個被包養的關係不一般?」
鳴寒拿出何雲超在南山大學念書時的照片,「你見過他嗎?」
廣姐看了眼,搖頭,「就是他?」
鳴寒說:「婁小果也沒有告訴過你這個人?」
廣姐有點暴躁,「沒有,他忙他的,我忙我的,他都那麼大個人了,哪會什麼事都跟我說!」
「好,你別急,我從頭開始問。」鳴寒說:「婁小果讀初中時,他們學校發生過一起很大的案子,你還有印象吧?」
廣姐瞪了瞪眼,嘆氣,「你是說有兩個孩子被老師殺死的案子?」
鳴寒點點頭。
「那當然有印象,當時快嚇死我了,生怕小果也出事!」廣姐說,她把婁小果送去南溪中學,就是覺得這學校全是有錢人,素質高,安全,她在學校附近開了多年網吧,從沒聽說過學生出事。他們家並不富裕,花了很多錢才把婁小果送進去,一家人不得不節衣縮食。學生失蹤之後,她第一時間就知道了,恨不得每天送婁小果上下學。
「那老師真不是個東西,爛人!」廣姐唾了口。
鳴寒問:「那婁小果在那件事前後,有沒有什麼變化?」
廣姐想了會兒,「變化……肯定是有的,我聽說很多學生都出現心理問題了。不過我們小果沒那麼脆弱,經過那種事,一下子長大了,好像還更有主見了。」
「有主見?」
「啊,他跟我說,出人頭地不是非要在好學校,人好不好才是關鍵,南溪中學你看是個好學校吧,可還是會出那個歷,歷什麼的渣子。」
鳴寒說:「歷束星。他說被殺害的歷束星是個渣子?」
廣姐卡住了,半晌道:「他是這麼說的,嗯?他為什麼這麼說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