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蹴這段時間圍著幾起案子打轉,對劉品超的了解是最少的,只知道鳴寒在找這個人,此時在桌子旁走來走去,想問陳爭到底是怎麼回事,又被紀律所約束。
陳爭也有些心煩,如果沒有當地警方的助力,他和鳴寒,還有吳展派出的少量隊員,很難確認劉品超的去向,但追蹤劉品超關係到省廳調查「量天尺」的大局,他不可能貿然行動。
「吳局,薛晨文服用的藥物,鑑定報告還找得到嗎?」陳爭問。
吳展立即道:「一直留著,那藥我們在能核對的途徑都核對過了,找不到源頭,只知道它成癮性非常強,能夠讓人短暫擺脫生理心理上的痛苦,但對身體的傷害也很大。」
陳爭說:「我想帶回洛城再比對一下。」
吳展說:「沒問題。」
這時,鳴寒推開門回來。吳展連忙問:「怎麼樣?」
鳴寒說:「唐隊同意我們全面展開對劉品超的追蹤,吳局,要辛苦你了。」
陳爭輕輕閉上眼,鬆一口氣的同時,擔子忽然變得更重。程蹴倒是很活潑,「那我們儘快出一個計劃,這人要是找不到,我今年的年都過不好。」
鳴寒在他頭上敲了一下,「這就想著過年了?」
程蹴不服氣地敲回來,「別以為陳隊在,我就不敢揍你,看看這是誰的地盤!」
吳展將兩人叫回來,鳴寒坐到陳爭旁邊,給陳爭看自己完好無損的額頭。陳爭繃著的神經稍稍放鬆,小聲道:「你先動手,還裝委屈。」
本以為婁小果認罪,案子就能告一段落,婁小果的證詞卻將案情推向新的迷霧,重案隊連休整時間都沒有,立即投入新的任務。
程蹴給自己兌了杯咖啡,看見陳爭,隨手給陳爭也兌了一杯。陳爭接過,和程蹴一塊兒在茶水間靠著牆壁放空。
「陳哥,其實我早就認識你了。」程蹴突然說,「這陣子忙得腦子抽筋,也沒空聊聊。」
陳爭放下杯子,想起當時在洗腳城見面,程蹴開口就是「小爭」。
程蹴笑起來,「我就說鳴寒怎麼趕著給你當狗腿子,原來你是當年的小爭教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