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爭問:「哪裡奇怪?」
張品撓了撓頭,「大廳居然不吵了。那群中老年很能吵的。」
「他們沒在大廳?」
「只有那個姓汪的老頭在看別人下象棋,女的沒看到。」
李仁挑了下眉,「我下樓時他們都在。」
張品接著說,他也沒多想,跟著其他遊客一起下山,在湖邊玩到天黑,遇到司薇和都應,就一起吃羊肉湯鍋和烤魚去了。
李仁補充,他和張品是6點多時在湖邊會和的。
陳爭看向司薇,她18號下午的行蹤已經不用問,監控記錄得很清楚。司薇扯了扯都應的衣服,「嘟嘟,你什麼時候走的?我睡太死了,都不知道。」
都應撥了下頭髮,認真地看著陳爭,「我上午10點多吧,睡不著了,出去走了一圈。回來薇薇還在睡,我就下山了。」
張品有點著急,「陳警官,我也得回去上班,你看,啥時候能放我們回去啊?實在不行,那我早點請假。」
陳爭聽完四人的描述,心中疑問更多。鳴寒早前已經跟他說過這六人的大致情況,他們沒有一人留在永申律所,卻相約一起跨年,本就很古怪。更怪的是,他們約好了18號下午一起行動,晚上一起吃羊肉湯鍋、烤魚,看煙花表演,但18號下午卻全部獨自行動。
司薇還算有理由,喜歡的明星臨時開音樂會,換成誰,都會改變計劃。但都應、張品、李仁呢?
他們明明是個小集體,但都在不同時間離開民宿,在傍晚之前沒有互相聯繫過。他們說自己在哪裡、在幹什麼,其實沒有人能夠證明。
陳爭帶入自己想了想,刑偵支隊一起出遊,要是在約好的時間,有人沒有出現,那手機一定會被打爆。
陳爭再次觀察四人,司薇和張品正在為無法趕回去上班著急,都應和李仁各自平靜,看不出什麼情緒。他忽然嗅到了危險的味道,董京、朱小笛的失蹤可能與霍燁維有關,也可能牽扯到更神秘的案子。
「18號下午你們說好了一起游湖,為什麼最後還是獨自行動了?」陳爭問。
司薇立即說:「我不是說了嗎,我去看霍爺。」
「那你呢?」陳爭問都應。
都應說:「我知道薇薇肯定會去聽演唱會,她不在,我和他們幾位男士……不太方便。居南湖我第一次來,自己到處走走也行。」
陳爭似乎接受了這個解釋,又問:「你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