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傳來消息,隋孜醒了,情緒非常激動。
「他有什麼好激動的!」周決憤怒道:「老子比他更激動好吧!」
陳爭明白周決的憤怒從何而來,隋孜的目標是鳴寒,差一點就成功了。
「我去審他!」周決自告奮勇,話音剛落就聽到鳴寒的笑聲。
「還是我來吧,人是被我擊中的,該我去跟他對話。」陳爭沖泡好咖啡,一口喝下。
此時已是6號夜晚,機動小組這幫人昨天白天趕路,夜裡執行任務,今天只有在飛機上那三個小時休息了會兒,但審訊宜早不宜遲,既然隋孜已經醒了,就沒有放著不管的理。
周決想跟去,鳴寒攔住他,「決哥,你多久沒陪你車了?趁著老唐還沒布置任務,你不去看看?」
等到鳴寒和陳爭下樓走了,周決才聽著引擎的動靜反應過來,「鳥剛才是不是嘲笑我不會審人?」
文悟:「就你這反應弧,鳥哥不讓你去是對的。」
隋孜的病房外守著荷槍實彈的特警,陳爭進去時,他剛打了鎮定劑,看到陳爭,他掙紮起來,怒火和不甘仿佛要從眼中射出來。
「隋孜,你應該感謝鳴寒。」陳爭將DNA報告丟在病床上,「如果不是他,殺害你一家的兇手還在逍遙法外。」
隋孜瞪視著陳爭,不久視線緩緩落在報告上。
「而你,只想著聽從梁岳澤的命令,幹掉鳴寒。」陳爭說:「我們抓捕趙知的時候,你在幹什麼?」
隋孜抓緊報告,反唇相譏,「我全家被殺盡的時候,你們又在幹什麼?」
陳爭說:「這就是你成為梁岳澤的刀的原因?」
隋孜沉默幾秒,「我願意。」
「梁岳澤現在在哪裡?」陳爭問。
隋孜看向窗戶,他不可能告訴陳爭答案。
「不說也行。」陳爭說:「那我們換個換題,聊聊你的家人吧。為什麼他們都死了,只有你活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