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爭瞥一眼他手上的旺仔,不說話。
鳴寒說:「我給自己買了旺仔,沒給你買啤酒?」
陳爭還是不說話。
「但這是給你買的,酒喝多了胃不舒服,喝點甜的。」鳴寒將旺仔放到陳爭手上。
陳爭這下滿意了,也不喝,在手上倒來倒去玩。
車向家的方向駛去,陳爭本來也沒多醉,歇了會兒情緒更高漲,「我就該再喝一瓶,發泄完了,回去倒頭就睡。」
「倒頭就睡?那我怎麼辦?」鳴寒意味深長地笑了笑。
陳爭側過臉,「嗯?」
「你的發泄就只有大半夜在路邊喝啤酒啊?」鳴寒說:「有家室的人,還可以有別的方式吧?」
陳爭腦子再糊,這也聽懂了,笑道:「也行吧。」
此後的幾日,盧賀鯨等人繼續為爭取機動小組出國行動而努力,各項「量天尺」在境內犯罪的證據被整理出來,而M國相關單位竟也十分配合,傳來了梁岳澤可能已經潛入M國的情報。
綜合多方面考慮,上級終於批准機動小組前往東南亞,和當地警方採取聯合行動。
「這次要感謝M國警方,如果不是他們願意促成國際合作,就算上級願意派我們去,任務執行起來也很艱難。」唐孝理說完場面話,眼神沉了下來,「但需要警惕的是,M國警方很可能是最大的變數。」
陳爭不由得直起腰背。
「下面由盧局來給大家簡單講一下M國的現狀。」唐孝理將位置讓出來。
出國執行任務不比在國內,掌握目的地概況、歷史變革是必修課。盧賀鯨來到投影儀前,冷光將他烘托得像一柄筆直的劍。
「『量天尺』的發源地在K國,這一點大家已經很清楚了,但最近十多年,也許是K國不再適合『量天尺』發展,也許是金池也派系的勢力逐步消亡,東南亞已經成為『量天尺』新的巢穴,其中M國受到的影響最大,M國警方認為,『量天尺』的首腦金烏就躲藏在M國。」盧賀鯨點開一幅幅圖片,有在M國活躍的僱傭兵,有已經被搗毀的賭窩,還有一些非常奢靡的圖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