徹底屈服於金錢了呢,夜斗君。
愛染間反應過來了什麼……電話里,這兩個人前一秒還在山下的菜市場。
悠閒時光沒能持續多久。在這個臨近秋日的夏末,陷入微妙僵持的局勢因為一方前進再次激盪起來。
第四名重傷受害者出現了。
*
符紙從門縫溜進來,旗木卡卡西夾住飄到手上的紙人式神開口:「我本來是在這裡等一個朋友,誰知道會有別的客人來訪呢。」
黑洞洞的金屬口抬高,對準那顆生長有銀灰髮絲的頭顱:「那你的待客之道也有夠粗暴的,旗木卡卡西。」
出鞘聲緊接著響起,付喪神在角落蓄力躬身,輕緩把自己調整成最快出刀的姿勢。這也並非武士或者某一劍派的招式,而是忍者在幾百年鬥爭中得出的殺人術。
要的是一擊斃命。
明明沒有靈力,什麼都聽不到的里包恩卻跟上付喪神動作,把手側移了些。
愛染國俊眯起融金般的雙眼。
旗木卡卡西無視對峙,自顧自地倒水飲茶摸貓。
「里包恩先生上門做客,也不見提前讓你的手下幫忙遞個拜帖。他們不是成天在我家附近晃悠麼。」
「哼,」里包恩說,「死的那個人,不就是你的邀請帖麼。」
「這誤會不小啊,你們彭格列派去盯梢六道骸的人死了,不應該算在六道骸的頭上嗎?找我做什麼。」卡卡西說了句實話。
那雙漆黑的眼睛裡沒透光,里包恩說:「並盛用劍的強者可不算多……死了的就更少。」
旗木卡卡西有考慮過這是在拿旗木朔茂的事情在激他,可仔細想一下又不太對:「我今晚是一直待在這裡的,你也應該沒有證據吧?」
里包恩:「……算我擅自上門拜訪了。不過你最好別再讓我抓到什麼把柄,旗木卡卡西。」
「你思路沒錯,但方向錯了,所以找錯了人。」卡卡西明白他猜對了。
旗木卡卡西問:「而且我終於聽到了有點讓人在意的事情,[再],我們有過節?」
「我們沒有私人恩怨。」
小嬰兒走到月光下,列恩變換的武器橫在胸前。他西裝筆挺,但光亮皮鞋有不少灰塵。
「只是我希望死了的人能有一些自知之明。」
旗木卡卡西陷入沉思。
人的認知太容易為外界所混淆,時之政府捏造出的[過去的卡卡西]會讓原世界的人失去判斷力,包括里包恩。
但這種隱藏設定是需要自己逐步挖掘的嗎?
沉默者會被提問者腦補出各種解釋,里包恩也是這樣,不同的是他能短時間腦補出更多選項:「你都忘了?不,你都想起來了,否則不可能會去找山本剛。」
不好意思,他是真的什麼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