螢丸緩緩鬆開拿符咒的手,表情有些凝重:「哪個?吃胃藥的……不對那是個女孩。你是那個肚子裡有九尾妖狐的嗎?」
「……」宇智波佐助一忍再忍,「……不是。」
螢丸抽出符咒:「可疑的傢伙啊。」
宇智波佐助忍無可忍:「卡卡西不可能只提他們。」
「好啦好啦,」螢丸用符咒扇風,臉上是滿不在乎,踢踢踏踏著踩木屐的腳就越過宇智波佐助走了,「你看起來有點生氣呢,宇智波君。」
「別那麼開不起玩笑嘛,你怎麼不走?」
宇智波佐助:「……」
螢丸:「哇哦,果然和大將說的一樣愛生氣。」
宇智波佐助:「…………」
螢丸:「不知道你是怎麼找到這裡來的,大將正在江戶那邊。他可忙了。要不要先去我們的落腳點歇一歇?」
宇智波佐助這才邁步前行,黑色的斗篷一角翻飛,氣勢十足。螢丸的手在額頭上搭成涼棚狀:「哦~真是不好惹啊!但是……」
「小哥!宇智波小哥,走錯啦!」螢丸揮手大聲喊,「這邊這邊~哥哥~」
宇智波佐助:「………………」
江戶那邊有一則不太美妙的消息。
有個武將過來與旗木卡卡西打招呼:「花開院家的陰陽師所護衛的那位公主,是珱姬吧?你有印象嗎。」
畑鹿驚是陰陽師的消息已經不是秘密,旗木卡卡西去幫花開院家治退妖魔的事情他們也去求證過了。
「是嗎,任務對象啊。如果你和那個城主關係好的話,不如給他去信一封好了,」暫且把他當作同僚的另一個人也說,「讓他先延緩一下女兒的出嫁或者怎麼的。」
另一個人說:「不行吧,在京都那群傢伙眼裡,豐臣可是正統……真是笑話,曾經好運得到過天下罷了,我們的將軍就是正統!」
旗木卡卡西:「所以怎麼了。」
他們互相對視一眼,有個人回答了他:「淀殿、那個女人……為豐臣秀賴求娶能夠治癒他人的珱姬為妾室。」
旁邊的武將更是不安:「她想幹什麼啊,吸食公主的活肝嗎?真是瘋了……」
「你怕了?」
「說什麼呢!」
他們看了一眼神色自若的旗木卡卡西,還是忍不住問了:「所以真的沒問題嗎?」
「沒事的。」卡卡西說。
因為曾經的交情和父輩的遺澤獲得城池和官位,在這個時代里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但是首先這個人不能有幾十年的空白履歷,和那些亂七八糟的謠言。旗木卡卡西本人倒是對此不太在意……畑鹿驚被排擠,和他旗木卡卡西有什麼關係?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