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分鐘前。
「羽衣狐是殺不死的,」旗木卡卡西跟宇智波佐助說,「她是一種轉生妖怪,只有陰陽術封印才能對她起效。佐助,你先回去。」
宇智波佐助:「時之政府給了我一把能傷到妖怪的刀,我覺得可以試試。」
旗木卡卡西:「我還是建議你先去保護珱姬,這裡我來就好。老師還沒有老到不能動,放心好了,佐助。」
「隨你。」
「每個時代和戰場都會有主導大事件走向的這麼一個天降主角,如果說這個時代的妖怪主角是奴良滑瓢,那麼四百年後的主角就是他們的孫子。如果珱姬出事,影響會比我們預估的大得多……」
「我知道了。」
卡卡西以為得了能夠說服他的理由後佐助總算同意離開,結果佐助從窗邊看到羽衣狐破開房頂站在外面,也跟著跳到窗框上。
「佐助?!」
「既然花開院秀元會用式神通知奴良滑瓢,那他派一兩個人去保護不就行了。」
宇智波佐助抽出長刀,刀身制形古樸,乍一看和他從大蛇丸那裡獲得的佩刀有些相似,細看卻能察覺完全不是同一把。在這樣漆黑的夜晚,這把刀卻奇異地在自身發光。刀甫一出鞘,羽衣狐便調轉提防奴良滑瓢的視線,轉而和宇智波佐助對視。
多條尾巴像是有自我意識一樣在空氣中緩緩游弋,如美杜莎的蛇發觸之即死。宇智波佐助踩著瓦片在回字形的房樑上走動,在幾步之後越來越快!他在上面奔襲,羽衣狐也一直跟隨他的身影,九條尾巴蓄勢待發。宇智波佐助手持刀劍,在即將跨過那個大洞時他忽然瞥見了奴良滑瓢那扎眼的金髮。
巳-未-申-亥-午-寅——
他抓著刀劍的手指變換方位,單手結印瞬發,羽衣狐的尾巴迅速從攻擊變為防守。熊熊火海下她的身影不甚清晰。
奴良滑瓢跳上來後非常不滿:「你那是什麼表情。」
宇智波佐助如實回答:「有點噁心。」
「你這傢伙真是有夠氣人的……你真是鹿驚那傢伙的同伴?」
「是哦。」卡卡西也趕過來了,向他們招呼,「喲。」
奴良滑瓢把瀰瀰切丸抗在肩膀上:「三個一起打羽衣狐嗎……雖然你們兩個都是強者,但我心頭總有不安。」
「大將不是不能怯場?」
「這才不是怯場!我只是覺得心裡沒底而已!」
羽衣狐的攻擊果然如期而至,三個人在房檐上散開閃避,伺機找好的攻擊時間。
卡卡西說:「會有這種感覺其實很正常啊奴良君,要知道你這邊被加強的話就代表你這次要打敗的對象的能力也超出原定範圍了。甚至超出你和我,不然佐助也不會在命運的指引下遇到你。」
奴良滑瓢一刀砍向羽衣狐的尾巴,卻被力道帶著難以下刀,當即往後退開:「你一臉自然地說了什麼恐怖的話啊……別太神叨!不對,你本來就是陰陽師。」
「那不說了,但是,」卡卡西詢問,「你從珱姬家門口離開前,有沒有派奴良組的妖怪守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