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良滑瓢對壓切長谷部道謝,隨後與珱姬迫不及待地相擁在一起。
花開院秀元用扇子點著下巴:「…長谷部你莫非是……」
後面下車的花開院是光:「長谷部?壓切長谷部?不是被織田信長給了黑田?還是說畑鹿驚手中的才是正品?」
珱姬:「別……!」
壓切長谷部:「可以的話,比起壓切。更希望您叫我長谷部。因為那名字來源於前主人野蠻的舉動……」
花開院是光大吃一驚:「織田信長的刀居然不喜歡織田信長啊!」
珱姬掩面:「長谷部殿下,好像不太喜歡被提起這件事……」
花開院是光有些歉意地看向壓切長谷部。
花開院秀元倒是問了他別的問題:「你知道鹿驚回龍宮城了嗎?」
「龍宮城……」壓切長谷部頓了頓,心知對方說的大概是時之政府,「大概知曉,但是就在之前,我與主君的靈力連結幾乎沒有了,要不是契約還在,我尚能維持化形,甚至會誤以為主……各位知曉我主人的情況嗎?」
「果然如此,」花開院秀元搖著扇子,「鹿驚重傷,名為宇智波的人把他帶走了,似乎是一定有信心救治,難為你能按捺情緒在此繼續執行他給你的任務。至於靈力……」
扇子被啪得一聲合上。
「活肝可是蘊含靈力的精華之所…被羽衣狐掏毀的那一部分,或許會讓他此生再也無法施展出陰陽術了吧。」
壓切長谷部攥緊刀柄對他們道謝,然後離開此處前往據點。花開院秀元帶著是光離開,奴良滑瓢也帶著珱姬回家去了。
事情差不多塵埃落定,一旁的妖怪幹部向其他更高一級的妖怪請示:「那對那幾個公主的安排呢?」
「會預言術的貞姬好像打算和情人結婚,還邀請我們參加了,但是苔姬想跟奴良組一起去江戶。」
「也不是不行,哭的話奴良組會獲得好處。」
「……話不是這麼說的啊。那個女孩還是比較適合笑臉。」
「好像也對。」
奴良組這邊的妖怪們其樂融融,一晚上靠著兩條腿又匆匆趕回據點的壓切長谷部看到了一地落葉。
也不是什麼都沒有,就在茶桌上有用筆壓著的一封信。
信是愛染國俊寫的,大意是他們察覺到審神者出了問題,趕早不趕晚,雖然他還在處理城池政事並有任務在身,但兄弟們等不及了!先行一步!雖然時空轉換裝置只有一個但情況緊急所以他一定也是一樣的心情……
壓切長谷部放下信,壓切長谷部深呼吸,壓切長谷部……
明晃晃的白刃掠過茶桌一角,當年「壓切」這個名字由來的粗暴行為被完美復刻,也不知道他的夜視能力是怎麼看清黑暗中那張信紙的,還剛好把「愛染國俊」劈成了「愛染」跟「國俊」兩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