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帶土被說服了。
旗木卡卡西轉移了話題重點:「那麼,時之政府的總理到此,是有何指教?」
沢田綱吉搖頭:「卡卡西老師,你見過我的,不是嗎?」
「你是……」
「沢田綱吉,」和鳴人他們一般大的青年自我介紹,「第一個任務世界就打過招呼了,現在算得上是重逢了。」
旗木卡卡西勉強認同了這個說法:「那麼你來這裡見我,是為了得知什麼消息呢?」
沢田綱吉說:「您會這麼問我,自然是已經查到了重要消息了。」
「如果你想展示誠意,」卡卡西說,「就應該現在把一切告訴我。」
「我正是為此而來。」
前不久三名大空結束對毛利蘭的治療,先後離開病房。
他們去了投影著世界樹的房間,這幾乎是他們近期的例行活動。獄寺隼人和伽馬從一開始對白蘭的極度緊張,到了後來勉強能做到目不斜視,可以在門外從頭到尾待到他們三個自己出來,而不是中途多次以各種蹩腳理由進屋,看看自家的boss有沒有被白蘭暗害。
暗室之內,沢田綱吉問:「白蘭,你到底做了什麼呢?」
三個能力能夠構成穩定世界的基石選中者站在樹下,好像他們三個就是真的神明。
沢田綱吉對毛利蘭的決策對白蘭還是有所影響的,而且毛利蘭本身的經歷和結局讓白蘭確認了什麼。
從手術開始就格外沉默的白蘭總算重新撿起來了自己的傾訴欲:「我說過的吧?答案很簡單。只是你們都太緊張了!太緊張這個世界,太尊重這個世界,從不俯視世界,反而什麼都不明白~」
「有的時候,玩一玩世界也沒有壞處。」
似乎是為了驗證自己的說法,男人觸摸那個世界之樹的投影,伸手操控,把光源縮小放大,顛三倒四。隨後他把這顆豎起來像是一棵樹的投影橫放向尤尼和綱吉,換成那種從上往下看的視角。
俯視的視角。
這些線條縱橫交錯,宛若萬花筒,一刻不停新生泯滅,卻在最中心有一個明亮的[點]。
「世界的起源從這個點開始,」白蘭輕聲,「而這些發散泯滅的線條到最後的宿命,就是回歸這個點。」
「世界必然奔向毀滅,但毀滅也是新生。等一切結束後,一切也會重新開始。只要跨過這個「節點」,就可以成為下個紀元里所有世界共同的新神。」
「明白了吧?你們的視角太有問題了~」
尤尼安靜地注視他,白蘭只好揮散這個亮晶晶的玩具,讓世界樹投影歸位。沢田綱吉沉思一會,也看向白蘭。
「毀滅真的不可挽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