壓切長谷部:「大不了攤牌。」
「你這麼消極怠工?!」
「……」壓切長谷部說,「大將,您就是封印記憶的那個人,就算解開封上十來次都沒有問題吧。」
宇智波帶土:「你這個陰陽怪氣太卡卡西味了你。」
「多謝誇獎。」
「我不是這意思!」
外面的日暮警官:「如果嫌疑人真的殺人拋屍了,那高空拋物其實已經無所謂了啦……」
工藤新一也忍不住說:「就是的。」
鈴木園子:「哈???」
那邊的小男孩一說話,毛利蘭就神色有些微微的複雜。在窗台上蹲著的澀井方二來回看了兩眼,忍不住八卦。
「那男孩是你爸爸的私嗎?」
這是什麼糟糕的大人思維啊!
毛利蘭看了澀井方二一眼,對方迅速舉起雙手示意自己不問了。
能察覺出靈魂與身體之間時間不對畢竟是資深靈力修行者才能做到的,普通幽魂看不出問題也正常。
……誒,資深……?
毛利蘭沉思。
「還有問題,小蘭啊,小澤和一郎為什麼要殺澀井方二?他……我是說,澀井方二先生就在這裡嗎?他知不知道原因呢?」日暮警官小心地打斷了毛利蘭腦海中一片空白的深思。
「哦!哦,在的。」
毛利蘭仰頭看向窗邊,有人因為幻想血肉模糊的恐怖幽靈忍不住後退好幾步。
過了一會她目光回來了:「澀井先生說,他其實跟小澤和一郎……」
二人本來是同事關係,澀井方二是普通家庭中供養出來的名牌大學生,這人一輩子順風順水,工作體面。小澤和一郎家裡似乎更加有錢,他空降到公司裡面,樣樣想要壓澀井方二一頭。
澀井方二是覺得他的一切都是自己努力得來的,憑什麼讓他。
二人大小摩擦不斷,明里暗裡也不對付。
前段時間一個女同事,大友歌,被小澤和一郎纏上了。
澀井方二讓那姑娘把他當擋箭牌。大友歌本來不想,但小澤和一郎愈發窮追猛打,快上升到職場騷擾了。
大友歌就跟小澤和一郎說自己暗戀澀井方二,希望他不要再糾纏了云云。
小澤和一郎大為火光,差點跟澀井方二打起來。但公司的老闆制止了他們,還訓斥了小澤和一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