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晦放下保溫桶攬住江夏的腰身,低下頭和他激烈深吻,江夏伸手去解他的皮帶,聞晦用力摟著他,幾乎要將他嵌進自己的身體裡。
誰也沒想過開燈,昏暗的光線讓他們感覺更舒適也更瘋狂,牆壁上人影搖曳,江夏抖得仿佛風雨中的一片樹葉,聞晦讓他叫老公,他毫不猶豫地叫了。
那一直未曾出口的兩個字仿佛帶著某種奇妙的魔力,兩人的心臟都一陣酥麻,聞晦托著江夏的後頸,讓他再叫一聲。
(卑微拉燈……)
這是一場酣暢淋漓的杏事,酣暢到床頭櫃裡的小盒子都沒顧得上用。
聞晦抱著他去浴室洗澡,江夏羞恥得整個人都在冒煙。
聞晦低頭親了親縮在懷裡的小侄兒,極盡溫柔地幫他清理,江夏攀著他的胳膊低著頭,只能看到紅彤彤的耳朵尖。
兩人赤誠相待,洗澡過程中身體有任何變化都逃不過對方的眼睛,江夏小聲道:「我等下還要回去。」
「嗯,所以不吃了。」聞晦笑著應了一聲,用浴巾幫他擦乾,「留著下次再吃。」
江夏反應了兩秒,才明白他是在說「老牛吃嫩草」那個梗,忍不住笑起來。
江夏自己出去穿衣服,聞叔叔留在浴室里。
過了會兒,聞晦也出來了,腰間圍了一塊浴巾,看樣子已經平息了,江夏臉頰紅紅地湊到他耳邊:「我其實可以幫你的。」
聞晦:……
聞叔叔故意板起臉,飽含威脅地警告:「還回不回去了?不回去就別想走了!」
「回!」江夏立即說,他可不想被汪女士抓到自己夜不歸宿,那也太尷尬了。
聞晦把他送到家門口,兩人互道了晚安。
汪女士在春城一共待了五天,正月初六下午,江夏把她送去了機場。
「為什麼不多待幾天啊?」江夏有些依依不捨。
「我怕再待下去,要神經衰弱了。」汪茹嘆了口氣。
江夏:「?」
「有個人每天晚上跑出去又大半夜地跑回家,吵得他媽媽睡不著。」汪茹戲謔地斜眼看他。
江夏:!!!
江夏訕訕地摸摸鼻子:「您都知道啊……」
汪女士擺擺手:「……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我大概是在做夢。」
江夏笑起來,像小時候那樣抱著她的胳膊,把頭枕到她的肩膀上,小聲而認真地說:「汪女士,我希望你能幸福。」
汪茹摸了摸他的腦袋:「我也希望你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