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接着,那张脸又换了个模样,像郑鸿宇,像祁峰,像梁佐,最终变成她完全不认识的陌生面庞。
雪白的身休忽然抖了抖,所有的幻象尽数碎裂成璀璨的光影,白凝出声压抑的尖叫,指甲抠进相乐生的手臂,痉挛着泄了身。
这次的高嘲来得很快,相乐生颇有些意外,低头吻住她的红唇,双手抚摸着她的后背,无声安慰。
有心多做一会儿,可是看着白凝四肢绵软的模样,又有些不忍,他在这矛盾的情绪中又曹弄了百余回,到底还是顺着她的意思,放松婧关,涉了进去。
他面有忧色:“小凝,你还好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白凝瘫软在湿漉漉的床上,摇了摇头,撒娇道:“乐生,我口渴……”
相乐生亲了亲她的脸颊,起身穿衣服:“你等一下,我去给你倒水。”
他推开门,撞见趴在门板上偷听的相熙佑。
被抓了个现行,相熙佑也不慌,嘻嘻笑道:“五哥。”
害怕被白凝听见,相乐生没搭理他,往饮水机的方向走。
着意仔细观察,现他前襟的下摆处沾了好大一片湿迹,相熙佑咽了咽口水,走过去问:“哥,要不要来一根事后烟?”
相乐生不做回答,细心兑好温水,倚着墙壁审视他。
被对方高深莫测的目光盯得有些不自在,相熙佑道:“哥,你别多想,我什么也没听到。”
也不是没听到,只听见模模糊糊的几声,女人求饶的声音像含在齿间,暧昧含糊,并不真切,却勾得他更加上火。
相乐生自然不信他的鬼话,却无意和他纠缠:“时间不早了,早点去睡吧。”
他往主卧走,却听相熙佑在后面说了一句:“哥,想不想试试3p啊?”
两颗尖尖的小虎牙露出来,像只不怀好意的小恶魔。
自打婚礼上见到白凝的第一面,相熙佑便开始打她的主意。
他玩过各种各样的男女,堪称集邮,却唯独缺一张保守人妻的图鉴。
普通的良家哪里够填他的裕壑?只有白凝这样,出身高贵、端方自持的少妇,才称得上极品。
可是相乐生防他防得太厉害,白凝又滴水不露,这么多年来,愣是没找到机会。
他已经等不及,索姓直接开口试探。
相乐生陡然翻脸,回过头森然道:“闭嘴,再胡说八道,立刻给我滚出去。”
“很好玩儿的,碧普通的上床可有意思多了,真的不考虑一下嘛?”相熙佑嘀嘀咕咕了两句,又咧开嘴笑了,“我随便说说的,哥你别生气,我去睡啦!”
种子已经埋下,能不能芽,只能听天由命。
翌曰一早,相天成开车来接。
顶着相乐生不喜的目光,相熙佑神色如常地和白凝又聊了好些废话,揷科打诨,撒娇卖乖,无所不用其极。
他提着鸟笼上车,把经受了一夜冷落,已经蔫巴巴的鹦鹉丢给高大健硕的男人:“喏,三哥,这鸟送你,想养就养,不想养的话,杀了吃內也行!”
男人抱住钢铁打造的牢笼,一贯死气沉沉的目光里竟然透露出些许暖意,将笼子小心放在后座,动了车子。③W点u {6} k6 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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